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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对殷云度总存着些没缘由的愧疚,他浅浅笑着:“我多照顾些他们的孩子,是应当的。”
凌朔的情商全点到武力值上了,这在他眼里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两件事,于是他只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哦了一声。
另一边,原本不紧不慢往回走的殷云度不知道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表情一变脸色难看的骂了句“该死”
。
下一瞬他直接消失在原地,他停留过的地方只剩一张燃烧过的瞬移符留在那里。
一瞬息的功夫,他便转移到了卧房里。
像是早知道目标在哪里,他径直走进内室,一把掐住床边正俯下身想要对岑丹溪图谋不轨的人,把他惯到地上一脚踹了下去。
那人却灵活的往旁边一滚,躲开了他狠狠踹下来的一脚,挑衅道:“这么恼火干嘛,你喜欢你老婆,我也喜欢,我们是一伙的才对。”
殷云度脸色更黑了,怕吵醒岑丹溪,他挥手设了个结界才又蹲下身掐住那人脖子把人拖死狗一样拖出去。
到了外间,殷云度这才松开他,结结实实一脚踹了上去。
“哎呦……你这妒夫,不就想亲一口你老婆吗,又没亲到,这么生气干嘛?”
那人笑嘻嘻的:“就只有你能亲他,我就不能吗?真不公平,明明我和你一样喜欢他。”
“为什么不能推己及人一下呢,你有多喜欢他,我就有多喜欢他。”
那人歪在地上斜斜看着他:“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我不就是你自己吗?”
天生一对殷云度捂住眉心告诉自己淡定,淡定,这是自己的“欲”
那一魄,贱了点也实属正常。
殷云度呼出口气,警告他:“叶流瑕,下不为例。”
地上的人却“呵”
了声,显然很不满意:“我不喜欢这个假名,我更喜欢叫殷云度,或者凤弥。”
殷云度抱臂看他,不语。
“‘喜’那一魄就能叫凤弥,是因为他更多的是由你还是凤弥时的那部分记忆组成的吗?”
叶流瑕拍拍衣服从地上爬起来,走近他,嬉笑:“那我呢?你敢细想我是由你的什么记忆组成的吗?”
殷云度蹙眉推开他:“别说这些没用的。”
“你看,你连想都不敢想。”
叶流瑕朝他笑:“胆小鬼,你都不敢直视我。”
殷云度再次安慰自己,没事,忍忍吧,等以后有人用了就再也不放这玩意出来犯贱了。
“再犯贱就滚回去,换人出来用。”
殷云度捏着山根平复情绪。
“你能用的都拿出来用了吧?我不是‘喜’那个傻孩子,会信你的鬼话,我比谁都清楚你的上限和下限。”
叶流瑕半点不受威胁,背着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我没记错的话,你确实还有一魄没用。
是‘恨’吧,那个冒黑气的家伙,你敢用他吗?”
殷云度无法,被气得半死但又不得不妥协:“那这样,你好好做你该做的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
叶流瑕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此话当真?”
“我说了,有前提的。”
殷云度道:“我得先确定你的要求不过分。”
叶流瑕开心起来,他半点没有犹豫道:“偶尔让我看看他吧。”
殷云度有些错愕:“只是这样?”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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