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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骨头太硬了。
谢逢则:“那换个姿势?”
“唔。”
她嘟哝着,十分自然地伏低身子,脑袋搁到他腿上。
似乎这才舒服了,不再嚷嚷,也不再动。
后半段路程是安静的,代驾把车停在酒店后院空旷的停车场,回过头看后座:“先生,到了。”
“嗯,辛苦了。”
谢逢则没动,怕惊扰她,嗓音也压得略低。
代驾下车,从后备箱取出自己的电动自行车,收到付款就离开了。
江月疏没有动静,他扭头望向窗外,一片漆黑,旁边一棵大榕树,另一侧是墙。
那代驾八成是个有经验的,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送到酒店,就停了这么个位置,僻静得好像发生什么都不会被外面察觉。
谢逢则扯了扯唇,收回目光,心道他哪里是那种人。
轻轻揉了揉江月疏的头发,想叫醒她,忽然又不舍得,手轻轻放在她肩膀上。
然而没过多久,她自己醒过来了。
可又没完全醒。
迷迷糊糊的像在做梦,还想翻身,脸先转过去,对着他呼了口热气。
谢逢则搭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似乎觉得“枕头”
不舒服,江月疏把左手抬高,压着脑袋,手指探出去不知道碰到什么,蹙了蹙眉。
摸一摸,拽一拽,触感很奇怪。
谢逢则望向窗外吸了口气,面色紧绷,忍住想叫她起来的冲动,攥住那只手,想扒拉到安全的位置,换成自己的手给她枕脑袋。
结果刚一动她胳膊,眼睛就睁开了。
一双眼迷糊又清淩,扬起来冲他眨动,嗓音带着初醒的哑:“到了吗?”
“嗯。”
他一边应着一边清清嗓,语调很低,听着和平时不太一样。
江月疏没多想,从他腿上爬起来。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另一边车门挪:“好困啊,我明天再洗……”
话没说完,也还没碰到车门。
一只滚烫的手揽过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带回之前的位置。
江月疏蓦地瞪大眼睛,昏暗视野中仅仅有半秒钟,晃过男人英俊的脸庞。
紧接着被噙住双唇,疾风骤雨般的侵占。
车门锁住了,江月疏被他推到侧玻璃上,嗅到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嗓音颤了颤:“你……”
话音被堵在嗓子眼,她紧紧咬住唇。
下班前她在更衣室特地换的裙子,想着约会要漂漂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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