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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意识回归的一瞬,她感觉四肢百骸都像被敲碎后重新粘回来的一样,酸疼无力。
废了好大的力气,她终于从床上坐起,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真丝吊带裙,下身什么也没穿,浅浅凉意从腿间窄缝里传出,她忍不住低头去看,穴口鼓出一圈粉嫩的肉条,红肿充血。
她的大腿根部全是红痕,臀侧的淤青更是骇人,她忍不住掀起裙底,腰两侧有清晰的两只大手印,还有前胸、乳房,到处都是亲吻留下的红痕。
强烈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夏李憋住泪花,骂李新君是个畜生。
但浑浑噩噩之间,她又觉得见过汪予建,脑海中残留的一点印象,仿佛两人也一起做了很久。
她小心翼翼的挪动两条腿,却在床尾看见一管药,下面压着一张纸,写着:记得自己敷药,早晚各一次,乖,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字迹她认得,是汪予建留的,纸条旁边还放着他一直佩戴的子弹壳吊坠,夏李伸手拿过来,看看药膏看看自己的下体,瞬间明白只有汪予建肯这样照顾她的感受,照顾她的身体。
不是梦境,汪予建晚上肯定回来过。
夏李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出卧室,哑着嗓子喊:“汪予建?汪予建…汪予建…”
。
没人回应,夏李心头一空,她忍不住又小心翼翼的喊李新君的名字,喊了几声依旧无人回应。
夏李只能扶着墙往各个房间里找,全部都找完了,家里没人,两个男人突然都消失了。
只在餐桌上放了早餐,冰箱里塞满她喜欢吃的食物。
夏李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眼泪涌出来,她走到沙发边慢慢坐下,看看墙上的时钟,中午十二点半。
也许他们俩恰巧有事情都出去了呢?这样想,夏李的心里稍微安稳一点,她勉强的吃下一点饭,接着又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黑夜,凉爽的夜风顺着窗户吹见来,夏李慢慢坐起身子,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阳台一角透过来微弱的光,是前楼顶层卫生间里的亮光照过来的,夏李盯着那一角亮光,不大一会儿,那光也灭了。
“汪予建?”
夏李还是在黑暗里轻声唤了一句,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应。
夏李的心里突然涌起强烈的不安。
她猜测,汪予建可能真的走了,就像多年前在草原上一样。
她扶着沙发站起来,腿间那处的酸疼已经消失了,但依旧浑身没力气,是饿的。
“李,李新君?”
夏李又试着喊另外一个名字,依旧没有回应,她的心猛然揪起来。
最近不管多晚,李新君都会回来的,汪予建和李新君突然同时消失,不会是偶然。
她的第一反应是,李新君抓走了汪予建。
想到这里,她跌跌撞撞跑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半裙穿上,又去翻找内衣,她要出门去找李新君,让他放了汪予建,她去求他…。
正翻找着,外面传来开门声,电子锁滴——一声开了,夏李哆嗦了一下,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冲了出去。
“李新君!
你回来了?汪予建他人呢?你今天见过他吗?”
夏李冲出卧室直接奔向门口,那里站着个高大的身影,夏李脚下不稳,一头扎进他怀里。
“你看见汪予建了吗?”
夏李扶着他的腰,小心翼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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