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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逸说。
滕叫天一听,这也是受过洗纸之罪呀!
那逸离开后,他自己喝茶。
他在苏婉那儿看扎画的时候,那一条街,全是纸铺,他看到了滕扎,滕扎,每到纸铺换下一代接承人的时候,就会以这个我的名字而命名这个纸铺的名字。
他看到厚原纸铺,在扎画里出现了,虽然字非常的小,但是滕叫天看到了。
滕厚原,是滕扎的家人,记事中,都是有记载的,千年纸铺,一代一代的这样传下来。
他没有和苏婉说,这让他感觉太奇怪了,那就是说,这扎画历史应该是很久了,保存得很好。
厚原纸铺的出现,确实是让滕叫天太意外了。
那么苏婉让他看这扎画,是什么意思?她是知道什么吗?看苏婉的样子,她应该是不知道的,那苏婉的感觉应该是对的。
滕叫天离开茶馆,开车去了新县,他决定入冥,现在所有的调查都无果。
守陵人肇启运让费娟给弄了菜,三个人喝酒。
“你想好了?”
肇启运问。
“想好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滕叫天说。
“我再重复一遍,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出现,或者说,一去不返,或者说是横尸街头,都有可能的。”
肇启运说。
“我想好了。”
滕叫天说。
“那就今天半夜。”
费娟说。
“辛苦费先生。”
滕叫天说。
“不必。”
费娟是看在肇启运的面子上,帮滕叫天的。
费娟喝了一杯酒就回去了。
肇启运说:“滕先生,现在纸铺的活计也是很少了,你还准备守着吗?”
“我守着。”
滕叫天说。
“也好,在行守行,也是守得规矩,维持不下去了,也不要犯行,不行就出门儿,也不能犯行。”
肇启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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