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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浅浅地回应她,从客厅到卧室,抱着她到床上压着她亲,手也在四处摩挲。
直到掐着她的腰,他忍住了,没进行到下一步,把她的t恤放下来,抱着她。
洛筝这里没套,他也没带。
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并不是要跟她睡,纯粹就是想在她面前无理取闹。
一想到洛筝很快就要走,他心就像被挖出来了一样的疼,他现在这样完全就是小孩子的举动。
就算他现在立马去申请大学,跟洛筝一起去美国,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晚上他并没喝太多酒,这会儿酒已经完全醒了,他自己找了毛巾去洗澡,房间里只剩下洛筝,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她一天都不能再多待下去,这对他们相互都是折磨。
秦深冲了冷水澡回来,湿着头发,坐到床边。
“你睡吧,睡着了我就走。”
他说。
洛筝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跪立在床上,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从前额到脑后,很细致地擦,手指轻拂过他的眉峰。
秦深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腰,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洛筝擦头发的手停住,捧住他的脸亲他,从额头到脸颊到他的唇,手往下。
刚刚才冲过冷水澡,她不过一个细微的举动都能把他撩拨得重新硬的发疼。
带着他倒到松软的被子上,洛筝抬手关了灯,主动脱自己的衣服。
秦深要拦她,她轻轻地说了句“安全期,我也可以吃药。”
翻了个身,她居高临下地看了看秦深,夜色里,他的面容不甚清晰。
夏夜,窗户没有关严,窗帘偶尔被夜风卷起。
她第一次在上面,迫切地尝试的结果,是疼得她自己汗都滴下来,嘴唇还死死咬着,像是折磨自己,更是折磨他。
秦深仅剩的理智全被她消磨得一丁点儿不剩,终于反客为主。
用了不同的姿势,秦深在她的身体里辗转,用尽全力地深入。
两人互相默契地不说话,像风浪里的行舟,无休止的上浮又下沉,被海风扬起又跌落。
秦深喉间因颤抖而发出喑哑的嗓音,他想抽身出来。
洛筝的手缠住他的腰,摇头,阻拦他。
“就在里面。”
“筝筝。”
“在里面。”
她坚决地像个耍混地小孩,秦深动情地搂紧了她,低下头与她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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