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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瓷盘里盛着清粥,边上摆着几碟糕点和两盘开胃小菜。
杨夫人拿着汤勺舀了一碗粥放在江神聆面前,捏着袖帕放在嘴边掩住咳声,“上月过来的时候,还央着我把御赐的妆花缎拿出来供你挑选,说什么‘我要在赏花宴上博得殿下的青睐,不穿最好的缎子怎么行’,结果呢?”
杨夫人看向杨昀杰,瘪了瘪嘴,“女大不中留就罢了,疼爱了十几年的外孙女有了别的心事也不和我们讲,真是让人寒心喔。”
“外祖母,聆儿错了。”
江神聆连忙站起来,走到杨夫人身后给她捏肩捶背,“我也是突然有的心思,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杨夫人回头慈爱地看了她一眼,“那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神聆张口正要说话,杨昀杰夹起一块松子饼放在她的面前,“我昨晚想了一夜,你不入东宫也好。”
她惊讶地看着外祖父,未曾想到她还什么都没说,他便支持她的决定。
偏厅里没有外人,杨昀杰便把话敞开了讲,“殿下是人中龙凤,性子高傲,前些年在国子监读书之时就惹出过几件祸事。
这几年性子收敛些了,但依旧不是一个仁善之主。”
“杨、江两家联姻众多,在朝中有接近半数的官员都是我的亲友子弟。
我的外孙女能嫁入东宫固然是对杨家锦上添花的好事,但殿下不比圣上对杨家十分信任,我也曾听侍奉殿下的官员说过殿下对你不喜之事,若违背殿下意愿选你做太子妃,我担心殿下御极之后,杨家会盛极而衰。”
江神聆听外祖父这样说,连连点头。
外祖父杨昀杰出自世代簪缨的京都杨氏,位列三公,是太师兼中极殿大学士。
外祖母年薇是沛国公和郡主之女,自小性子骄纵,但一生顺遂,在家父母宠着,出嫁后外祖父宠着,如今被圣上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外祖父和外祖母育有四子一女,江神聆的母亲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自小受尽宠爱。
母亲的三哥外放在苏杭任知府,他娶了苏杭首富的嫡女为妻,两人感情甚笃。
江家出手阔绰也是因为有这个富硕的三嫂送银钱支持江夫人。
江夫人时常把银子像流水般洒进宫里,买通妃嫔和伺候皇后的宫人在皇后娘娘面前说江家嫡女的好话。
前世江神聆嫁进东宫后,曾听殿下嘲讽过她,“江家花了这么多银两,也难怪母后喜欢你。
可惜,孤一早便知晓你们的把戏。”
司洸登基后,江杨两家的结局也正如外祖父所想,盛极而衰。
司洸削弱世家,栽培寒士,逐渐废黜了先帝留给他的辅政大臣们。
外祖父被革职后,她的父亲还看不清形势,自认是皇帝的老丈人而昏招频出,落了个抄没家产、全家流放的下场。
思及此处,江神聆望着眼前对她宽容宠爱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距离司洸登基还有七年,外祖父被革职是七年后的事了,暂时还不用急着处理。
眼前急的是司洸还要她嫁进东宫的事,江神聆说:“外祖母,我偶然见过瑾王一次,他气质出尘又温润有礼,我心里顿生爱慕之情。
但父母逼得紧,我不敢将心里的事告诉你们,害怕走漏了风声。”
江神聆落寞地叹气,“可惜他昨日拒绝了我,这事也是我唐突了。”
她拉着外祖母的衣袖撒娇,“可我真的很喜欢他,知好色则慕少艾,聆儿也是第一次有这种心思。”
杨夫人第一次见到外孙女着急倾诉爱意的傻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你该早些告诉我的。”
她想到瑾王,点头赞叹,“皇家几兄弟里就属他长得最好看,聆儿有眼光。”
“你别一味的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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