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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抬头问他:“是给女朋友的吻吗?”
他没想到我会跟他讲条件,考虑了一下,然后反问:“你对男朋友有什么要求?”
这个问题我已经跟自芳讨论过无数次了,所以即刻作答:“要很爱很爱我,很宠很宠我,永远听我的话,不能有二心;还有,难看了不行,但也不能太帅,否则我不放心,穷了不行,但也不能太有钱,那样我也不放心;还有,会做饭加分,会抽烟减分,一米八以上加分,一米七以下减分,体重根据身高来,你现在刚刚好,不过以后胖了要减分;还有,每天晚上要说‘我爱你’,每天早晨醒来第一句话要说‘几个小时没看到你了,好想你’……”
我还没说完,在一旁站着的自芳已经被我啰唆得笑起来了。
傅辉退了一步,笑:“那你还是赶紧走吧。”
我刚转身,他忽然又加了一句:“当初就是知道会这样,所以就算喜欢也得忍着。”
我张大了嘴巴回头看他,他笑一笑挥挥手:“快滚吧。”
我过了安检,在门口向机场大厅又望了一眼,欧阳昕没有来。
也许他明天会来吧,那时我已经在异乡,想来他也没人可以抱头痛哭。
我不想他哭。
我当然心疼他的泪水,因为我知道,就是开出再长的条件列表,他也会一直听我说完,不会像自芳和傅辉这样当我是开玩笑。
别人对我好,我也愿意对别人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况下。
而爱情这个东西,却偏偏很多时候是力所不能及的。
我也不是草木,分手的伤痛让我知道了自己对他已经有了感情,只是这感情还不足以让我重新跳入泥沼。
跟他在一起的那几个月,天天想着分手却又发愁该怎么说,实在是已经够难受,不想再次尝试。
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想,也许他已经对我失望了,更何况他的放纵让我相当失望和担心,更加认识到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曾经相处的那些朝朝暮暮,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多年之后写在我笔下的一个故事情节?还是将来他与娇妻交代往事时的谈资?
新的环境让我暂时忘记旧事,二十四小时之后我在美国的席梦思床上可以安心呼呼入睡,这也是我想远远躲开的原因之一。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机场遍寻不获而伤心落泪。
其实,我在飞机上就哭了。
你本是冰肌玉骨神仙态,我岂能顽同木石不生爱。
——《柳毅传书》。
b城的生活平淡而寂寞,转眼已经过去半年。
欧阳昕在又被我骗了一次之后每天写信来骂我。
起初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后来实在看不过去他的文笔,在有空时偶尔做了一次语文老师,希望自己能言传身教。
这让他写得更勤了,把电子邮件当手机短信来用,慢慢也不再总是责备,温馨渐渐多起来。
傅辉则很少给我写信,偶尔寄一两首歌过来,也有时是曲子,让我填词。
他的曲风不再那样狂暴不安,温和了很多。
他们两人一定是常跟自芳联系的。
有次我打电话给自芳,她无意中提到欧阳昕最近跟一个女星在传绯闻,我随口说了一句:“什么绯闻不绯闻的,难听死了,也许人家是真的谈恋爱。”
结果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欧阳昕每天都在跟我解释那是误会云云,他没有跟任何人谈恋爱。
傅辉越来越红了,他如今出门也需要全副武装才行了。
他为此很苦恼。
我对自芳说:“没想到这人追求自由了一辈子,最后的结果反而是彻底没了自由。”
结果下次跟自芳通电话时,她跟我说:“我把你的话告诉傅辉,他说了一句‘只有倾倾最知道我’,被我笑了好半天‘你早干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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