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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直入主题:“你说,在那么小的酒吧里面唱歌,是不是很落魄的一种表现?”
“你打算上演花园赠金还是雪地送饭?我可跟你讲,那些把人都贴给穷书生的小姐们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就是最后能平平安安做个状元夫人,也保不定后半生淹没在三妻四妾中一起看人眼色。”
“可是,可是……”
“嗯,我也知道是劝不住的。
你自己想清楚。”
自芳一边推脱责任,一边给我施加压力。
“自芳,”
我阻止她的金玉良言,“我们是朋友不是,不就是这样没主意的事情才找朋友商量吗?”
“好吧,听你整整叨念了六年,我现在都觉得傅辉这名字像熟人了。
你真要是想帮他呢,也可以一试。”
自芳沉吟了一下,“你不是小有一堆读者吗?”
“那得多谢您栽培。”
我不失时机地表达一下发自内心的谢意。
我在英国读书的五年里一直坚持写作,但若是没有自芳在两年前做上她所在畅销杂志的副主编,恐怕我一辈子也就只能写写每年的阅读量是个位数以下的关于英国文学的论文了。
“挑几首你的诗给他唱,你不是说他自己就可以谱曲吗?诗歌本就是拿来唱的。
你若肯用心到实处,就再特地帮他作几首词,利用你的小小知名度广告一下,他要是真有天分,这机会就足够了。
我看你那一堆读者群,正适合听他这种脑筋还不太清楚的调子。”
自芳的话如醍醐灌顶,使我暗暗感叹这社会大学果然就是比什么洋文凭都管用。
我立刻不失时机地顺竿爬上:“到做宣传的时候,还要仰瞻何主编您的马首。”
何主编听惯了生意场上的奉承,无喜无怒。
她云淡风轻地说:“唱红了,将来是我们求着他;唱不红,你以后也别再半夜三更跟我哭诉什么公子怀才不遇。”
我连连称是,再加连连道谢。
放下电话,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兴奋地构想这次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生活绕了这样大的一个圈子,却又回到了最初的。
还记得那时在校园里,也是我为他填上词,然后兴冲冲地坐在一旁看着他或在柳荫下或在舞台上演唱。
那时我的眼中再也看不到第二个人,满眼满眼都是他静静唱歌的样子。
大家都说他演唱时表现力丰富,动情处他会大叫大喊,会吼到声音嘶哑;可是,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安静的,仿如惊涛骇浪下沉静的深海,没有海面上那些波涛与浪花,只有纯净绚丽的珊瑚在暗如黑夜的海底静静地发出璀璨的光芒。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如今呢?如今我收起近乎愚蠢的自恋,谦卑地观察着这个大千世界,可以将每一个看见的人都放入眼中细细揣摩。
我的眼中,再不是只有他一个;然而,这么多年之后,内心却还是只能走进这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轻叹口气,翻出我们的同学合影,又一次凝望着他的面孔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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