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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见了北暮染,却不料这是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北暮染见寻双与阿夏脸色皆不好看,心下便知是何原因,景筠笑着让她俩先退下,这才仔细看着北暮染。
应是刚下朝回来,他身上还穿着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还有一丝冷漠,可在面对她时,眸中又多了一丝温柔。
他满怀歉意道:“对不起景筠,那些都是皇上以前赐给我的,我让邵嬷嬷将她们随意安排个院子,没想到她今日会来找你麻烦。
你没事吧?”
景筠含了一缕笑意在唇边,“我能有什么事,你可莫要忘了我会制毒用毒,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惩罚了她吗。”
北暮染突然存了想戏弄她的想法,“你怎不为她求情?还有,你就不怕这王府内还有别的女人吗?”
景筠柳眉微扬,道:“她扰了我休息不说还同我说了好些无聊的话,更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为何要替她求情?再者,你竟与我父兄说好,那王府里有多少女人,如何处置那都是你的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若敢将她们留下,那正好我可以拿她们试毒。”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远处的暗卫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再听,嗯,没错这笑声是自家王爷发出的,这还真是稀罕事。
北暮染敛了笑意,认真地看着景筠,“你放心,明日起王府里便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那些都是皇上硬塞给我的。
以前是因为没有王妃,所以我也不愿去管她们,现下有了你,她们便不必再留在府里了。”
景筠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道:“怎么,王爷莫不是真以为我会让她们试毒吧?”
北暮染执起景筠的柔荑,“我只是不想惹你烦心。”
当夜,王府偏北的院落依稀传来女子的哭啼声,更有人以死相逼不愿离府,北暮染怕扰了景筠的安静,让人将那些哭闹不止的女子点上哑穴送走,顿时清净不少。
景筠一边练字一边看了眼正在看书的北暮染,“王爷就不怕别人说我是妒妇吗,还未成亲便要王爷遣散王府侍妾,我日后出去那些人怕是要退避三舍了吧。”
北暮染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走到景筠身边,看了看她所写的,赞许地点了点头,“春山颠倒钗横凤,飞絮入帘春睡重。
梦里佳期,只许庭花与月知。”
“就如你所写的,只许庭花与月知,我待你如何,庭花月知知晓便是了。
若有人乱嚼舌根,我定是不会放过他。”
景筠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本就绯红得脸庞更是红得犹如鸽血石。
第二日,定安王为未来王妃遣散王府所有侍妾的消息传遍整个京都,有人说定安王对未来王妃情有独钟;也有人说王妃善妒;更有甚者说王妃国色天香,定安王只为一掷红颜笑,各种各样的传闻传到景筠耳中,邵嬷嬷担心景筠会放在心上,劝慰道:“王妃莫要生气,这些话只当听听便是了。”
景筠温言道:“邵嬷嬷放心,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些传闻倒真是有意思。”
邵嬷嬷对景筠的好感再度上升。
自二人和好后,整个王府人人做事都带着笑意。
景筠正欲起身,一双有力的大手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因才睡醒声音带着丝丝沙哑,“起这么早做什么?”
景筠靠在他怀里,柔声道:“你忘了,昨日淳平长公主托人送了请帖来,今日邀我到她府上去,我若再不起来一会便迟了。”
北暮染不在乎地道:“迟了便迟了,一会我送你。”
景筠笑了一声,却还是道:“淳平长公主无论如何你都还是要叫她一声姑姑,让一个长辈等一个晚辈总归不好。”
北暮染思索了一会才松开景筠,景筠慢慢起身,阿夏听见屋内有了动静忙唤连翘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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