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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小宋。”
“别这样喊我!”
不知道是什么字眼刺激到他暴跳如雷。
池斐温声道:“道侣。”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吃醋了?”
☆、诱哄什么?“吃你的醋?”
宋晏行好笑地反问,殊不知他现在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炸毛得很。
烦躁烦躁!
为什么情绪来得莫名巧妙,他和池斐明明就是利益关系而已!
不打自招,池斐心中一软松开了他,轻声道:“走吧,一起出去。”
也好,不用在这伺候他了,宋晏行见他背着剑要远行的样子,“还会不会来这?”
池斐点头:“前几日接到热心民众的举报,几十里外的乱葬岗有东西作祟,所以得去查探究竟。”
宋晏行放下了扫帚:“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交给别人去做吗?”
堂堂剑尊做这个不合自身气质。
随即想到和吕钦河说的什么‘爱不分高低贵贱’,这种事也不分大小。
意识到自己说错,宋晏行主动牵好了马,这次换他来牵绳。
一个扭头,池斐勾住了他的腰,轻轻将他提到马背上,自己翻身跃了上去,夹着马腹飞驰颠簸,宋晏行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池斐的胸膛在他身后不断贴紧,使他不得不前倾着身体避开,缰绳一拽,他重重撞击着池斐的身体。
他忽然反应过来:“我们不是修仙的吗?我们不是可以御剑飞行吗!
为什么要用马啊!”
“你会御剑也行。”
沉稳的声音和震动的胸腔从背后传来,宋晏行老脸一红,想起在幻境里还批判过池斐连基本的御剑术都不会。
也是,池斐的剑能承受他们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吗?别飞一半掉下来摔个七零八碎。
身后的稻花城已经逐渐成了一个土色的小圆点,天边雷电暗涌,似乎有场暴雨要下。
宋晏行不时抱怨:“怎么到哪哪就下雨。”
池斐被他的话注意到了天上异样的黑云,长鬃俊黑的马踏进了许久不曾有活人进的黑嵬城。
下马时天上轰隆隆打起雷声,行人避之不及,“唉,这下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两间房,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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