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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后,基裘终于明白了我的哭泣不是因为饿了,也不是因为尿布湿了,而是单纯只是不想再玩这场换装游戏了。
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前,她好几次扒开了我的尿片,再三确认我没有尿裤子,又让人拿来了泡好的牛奶——
好吧,确实有点饿,我也确实没有拒绝,但是在喝饱时,基裘再次拿着小裙子往我身上比画的时候,我毫不留情地再次嚎啕大哭。
虽然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婴儿,说哭就哭有些羞耻,但这具身体确实能影响我的心智,让我哭得毫无压力与羞耻感。
而且我现在连一个简单的词语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好好表达自己的意思了,只能用最原始的表达方式——哭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之情。
基裘终于明白了我的抗拒,好歹是没有再换衣服了,不过身上正穿着的小裙子也没有给我换下来。
要哭吗,还是见好就收?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见好就收了。
毕竟穿着小裙子的我超级可爱啊嘿嘿嘿。
基裘还是有些分寸的,并没有一直让我穿这些不利于翻身的小裙子,她应该事先和女仆吩咐过,在我快睡觉的时候,在一旁看着的女仆就抱过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我,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给我换成了婴儿穿的睡觉舒服的服装。
又过了两天,基裘或许是记得我上次哭得撕心裂肺,没有再给我换装了。
有些小遗憾,毕竟我还挺喜欢穿小裙子的,只是一换就是一个下午像是个换装娃娃一样还是有些受不住。
话说,最近嘴里总是很痒,想要咬点什么。
清醒的时候奶嘴是一刻都不能离嘴的,但是睡着了之后再醒来嘴里的奶嘴就不见了。
虽然一开始有怀疑过是被女仆拿走了,但是好几次在女仆把新奶嘴塞在我嘴里的时候,又从婴儿床的旮旯角里翻出旧奶嘴后,我才发现——
好像,可能,大概,有几率奶嘴是在我睡着之后无意识吐出来后,被我狰狞的睡相赶至角落的。
又比如现在,我的奶嘴再次不翼而飞了。
我严肃地躺在婴儿床上,双手环胸,没有考虑婴儿做出双手环胸这个动作在外人眼中的景象,眼睛紧紧盯着婴儿床上方一直旋转的由独角兽,月亮,星星构成的挂饰。
好奇怪啊,我的奶嘴究竟哪去了。
还有,卡娜卡居然没发现我醒了,往常我醒了她都会感受到过来给我喂奶,塞奶嘴,加换尿片的。
虽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每次在我睁眼就知道我醒了的。
没错,卡娜卡就是负责照顾我的女仆。
她完全不像是揍敌客家的女仆,甚至比我在渣爹那遇见的女仆还要更加有人情味。
这个评判不是指卡娜卡对我的态度好,而是她随时会露出温暖的笑容,像是普通人一样,细心又温柔,不像迫于揍敌客家的威名出于责任而对我温柔,反倒是像出于真心喜爱我般。
只不过这种喜爱是在恪守揍敌客家仆人准则的基础上的。
唔,但话又说回来,我的奶嘴究竟去哪了。
刚刚连翻了两个身累得我气喘吁吁,但是仍然没有找到我的奶嘴,整个人也累瘫在了床上。
我继续苦大仇深地盯着挂在婴儿床上方旋转的挂饰。
忽然,一只手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将上面旋转的星星挂饰取了下来:“你是想要这个对吧。”
挂饰被取了下来,停止了转动,但是晃动着的姿态在婴儿看来异常扎眼,至少我就被吸引住了。
“啊呀。”
见挂饰离我越来越近,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眼看着就要接近我的挂饰突然又远离了我的视线。
晃动着的,想抓,想抓,想抓。
上述的场景重复了几次,我始终没有抓到挂饰,直到听到了笑声,我才回过神来。
不对!
我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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