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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很认真很静心!”
易思龄和横竖杠上了,杠了没多久,她觉得画横没有意思,要写字才有意思。
谢浔之只好教她写字,“先写你的名字。”
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支红玉笔,遒劲有力字拓在洒金纸上。
不似往常那样游龙走凤,而是很收敛地写着圆润又灵动的隶书。
写了昭昭二字。
像艺术品。
他写字时眉眼舒展,一双深邃的眼眸仿佛白云出岫般平静和淡然,易思龄眼睛眨得很快,根本没有看字,一直在看他。
“我教你。”
谢浔之牵过她的手,让她握住毛笔,整个人从易思龄的后背覆盖上来,气息像山一样笼罩她。
温暖洁净的手掌盖住她的手背。
“隶书的横是先粗后细,对…按下去,然后笔尖一点点提起,然后重新再压下去…感受一下笔肚…”
他声音清冽而温柔,易思龄耳尖都麻了,手完全被他握着,写了什么也不知道。
还是那个字,昭。
写完后,易思龄居然出了好多热汗。
一颗心非但没有静下来,反而被他浓郁的荷尔蒙侵扰,更躁动。
谢浔之非常平静,温沉地看着她,“你来写一个。
写不好没关系,慢慢就会写得很好。
也不用一开始就悬腕,握笔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我第一次写字是五岁,那时也是歪歪扭扭,笔都拿不稳。”
易思龄抿了抿唇,亮晶晶的唇釉被她抿得斑驳,她像调皮的学生,他像学富五车,气质温和而包容的教授。
他退后几步,不再圈住她,易思龄这才呼吸畅通。
她握住笔,一笔一划照着他写下的字临摹。
写了好几遍,还是写得不好,易思龄有些丧气。
瞥一眼谢浔之,他居然还在慢悠悠地喝茶,一派宁静祥和。
躁动的只有她,呼吸不了的也只有她,受激素影响平静不下来的也只有她。
想亲密的也只有她。
易思龄瘪嘴,干巴巴命令:“你坐过来。”
谢浔之放下茶杯,走过来。
她又说,“你坐椅子上,我坐在你身上写。”
谢浔之:“…………”
这还怎么静心?“快点,我坐你身上肯定能超常发挥。”
“…………”
谢浔之只好坐在椅子上,圈住她的腰肢,让她坐稳些。
手不稳,写出来的字也不会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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