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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随着战事愈发焦灼以及未来存在发生冲突的潜在可能变大,联邦政府在财政上非常不充裕。
晚上他和凌深一起请马库斯到家里用晚餐,以感激马库斯无条件地帮他做了那么多事。
吃完饭后,凌深给马库斯倒了一杯威士忌,自己也倒了一点。
马库斯看到塞涅尔面前没有,就问了一句:“你不喝吗?”
塞涅尔愉快地告诉他:“嗯,我怀孕了,所以不喝。”
马库斯有些意外,先祝贺了他们,又问道:“几个月了?”
“刚刚两个月。”
凌深回答,然后看了眼身边的妻子,神情有一丝无奈的宠溺。
“凌,你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兴奋?”
马库斯调侃道。
塞涅尔笑眯眯地解释:“他本来不想让我生了,怕我辛苦。
我死缠烂打了好久,用尽各种手段威胁他,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马库斯听了忍俊不禁,戏谑地对凌深说:“我还以为你在家完全听他的话,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种事情上跟他对着干。”
凌深被两人说得只能摇摇头,有些无可奈何地笑着:“又没用,最后总归还得听他的。”
等马库斯离开后,两人上楼洗完澡,一起躺到床上。
还是像塞涅尔第一次怀孕时一样,凌深缓缓抚摸着妻子平坦的腹部,然后侧脸贴了上去,感受着还是一个胚胎的孩子和他之间的连结。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杜松子酒味,隐隐沁着一点馥郁的花香,塞涅尔眼神温柔地望着自己的丈夫,伸手摸了摸凌深的侧脸:“听得到什么吗?”
“听到ta喊我父亲……”
凌深的脸上神情万分柔和。
塞涅尔笑了出来:“你怎么学会胡说八道了?”
“我就是听到了。”
凌深握住妻子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他支起身,把塞涅尔揽进怀里,让人靠在他的肩头上,又凑过去吻他最爱的甜蜜的嘴唇。
塞涅尔仰着脸和他吻了一会儿,然后认真问道:“深,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你会爱ta的是吗?”
“当然。”
凌深顿了顿,又觉得妻子这个问题怪怪的,“怎么这么问?”
“就是感觉前段时间你好像不太想要ta……”
塞涅尔垂下眼,故作可怜,“一开始你就不想要,给你看怀孕报告,你也没有我上次怀孕的时候那么高兴,怕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
凌深托起他的脸,微微叹了口气:“你和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只是……只是不想你太累,怀孕太消耗你的身体了。
有没有孩子这件事,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有了我一定会爱ta,但我更希望你能少受些苦。”
塞涅尔其实心里清楚凌深为什么又不愿意要孩子了,之前引产的事情多少给自己的丈夫留下了一点阴影。
凌深也是因为特别爱他,不想他再受生育的苦。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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