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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野也走向后面,跟着常在峰的脚跟进了室,“还顺腿了?办卡了吗这么自然?”
“办卡才能进啊?”
常在峰摸鼻子问。
“小额的都不行。”
林天野抱臂看他,“先生怎么消费?”
常在峰晃脑袋,“没钱!”
“我看你也没钱!”
林天野皱眉头说,“都当队长了还穿这破衣服,够身份吗?”
“哪破?”
常在峰认认真真检查自己,“中队长就是个称呼,不是职级,有啥身份?大队和吴局都朴素着呢,人民公仆靠啥奢侈啊野哥?”
配合不上
林天野更加皱了眉头,“那你还抽软中华啊?不得量入而出吗常队?爹妈供你考个警察出来容易?光给他们一个儿子出息人的虚名就完事儿了?几千块钱工资,省点儿给他们花!”
常在峰似被骂着痛处,不玩笑了,安静了会儿才轻声道,“我真是个不孝子,拜你所赐。”
“屁!”
林天野斥,“老子都降得下来,你有什么改不了的?”
“我改不了。”
常在峰坚持地道,“咱俩不一样。”
说香烟吗?
说工资呢?
还是别的?
室安静下去。
林巍将小袋子丢在秦冬阳的胸口,里面的两盒药砸得发烧的人身上发出啪啦一声响来,像是乞丐得了没好气的施舍。
秦冬阳自问干吞不下,晃晃悠悠地起床找水。
林巍又从客厅转回到卧室门口,递瓶盖子旋了一半的纯净水来。
没力气挑刺也没力气感激,秦冬阳接了水,先咚咚咚地喝了一半才走回床边去拆药盒。
“头一次都发烧!”
林巍靠在门框上面,“时间长了就好了!”
“林律有经验啊?”
秦冬阳没想嘲讽,却冲口说。
“艹!”
果然就触发了林巍的恼怒,“老子天赋异禀。”
耳听这人转身走回客厅里去,秦冬阳薄薄自责了下——尖刻能管什么用呢?
勉强看看两种药的剂量,他抠出药片,就水吞下,转身去上厕所。
出来时候,看够了案情资料的林巍歪在沙发里说,“我不怕大沛知道,跟他吵习惯了!
你怎么面对,自己想好。”
秦冬阳停在沙发附近,心里生出些许希望,“林律的意思是公开吗?”
林巍挑着眼皮看他,“我不做贼,做事也不用征求别人的同意,你想怎么都行。
可是咱俩能长能短没一定的,谁也左右不了我,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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