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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只猎犬,此时一只正趴在他的脚边撒欢,名叫闻长生,另一只则阴着脸、戴着口笼,遥遥站在他的对面——正是闻玉白。
“玉白。”
闻风清走到他的面前,语气轻轻的,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性,“人呢?”
闻风清比闻玉白要矮上半个头,但说话时总是微微扬着下巴,细长的杏眼注视着他,总有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感。
闻玉白咬紧了牙,半晌才回道:“没碰到。”
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但闻风清握着鞭子的手还是收紧了。
他没有继续追究没见到人这件事,而是有些愠怒地皱起眉,盯着他:“不懂礼数。”
闻玉白的牙也咬得更紧了——闻风清这四个字,意思就是让他朝自己下跪行礼,提醒他要喊自己主人、要用尊称,这件事情两个人僵持了十多年,依然每次都要提起,也每次都分不出胜负。
闻玉白极度讨厌这些强调“主从关系”
的礼数,正如闻风清极度讨厌不懂礼数的猎犬一样——他们对彼此的倔强恨之入骨。
不出所料,这次对峙的结果,依然是闻玉白笔直站在原地,仿佛一阵耳旁风吹过。
眼看着闻风清握紧长鞭就要发作,身旁匍匐着的长生立马直起身来,用爪子扒拉他的手。
放在平时,鞭子早已经六亲不认地抡了过去,但这一回,闻风清忍住了——这会和他一起来的,除了上蹿下跳摇着尾巴的长生,还有两位教会的神职人员,他自然不会主动外扬眼前的“家丑”
。
一旁的神父打起圆场:“闻先生,请您不要责怪他,这次的犯人本身就狡猾至极,追捕的难度大一些也很正常。”
闻风清没有回应,只是蹙着眉转身,结束了这场不愉快的见面。
晚餐是在埃城当地一家著名的蒸汽餐厅进行的。
闻风清和神职人员在主桌商榷公事、共进晚餐,闻长生趴在桌脚下吃着主人赏他的鸡腿,闻玉白则自始至终站在门口的位置,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晚餐后,他们回到闻风清在埃城定下的房间——三间连着的房间,闻玉白看了一眼钥匙上的房号,毫不意外,自己被他们一左一右夹在正中。
等闻长生叼着狗链,乐颠颠地钻进自己的房间,闻玉白推开门——
一只一人高的铁笼赫然出现在房间中央,他皱起眉,下一秒,身后就传来闻风清冰冷的声音:“自己进去,锁好。”
闻玉白轻轻挑眉,没有反抗,径直走到笼子中去。
他刚要从里面关上笼子,闻风清却三两步冲了过来。
“砰”
,一声闷响,笼子的铁门在碰撞中乱晃起来。
下一秒,闻风清就踏进了笼子里。
他一手直接掐住了闻玉白的脖子,另一手从笼子顶端拉下一根连接着铁链的颈环,“咔”
地一声套在闻玉白的脖子上,接着,又固定住了他的手腕、他的脚踝……
一通气势汹汹,闻风清的长发都半散开来,笔挺的衣襟变得凌乱,胸腔也因为情绪激动而上下起伏着——
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而被他牢牢拴住的闻玉白,却始终顺着他的意,满脸淡然地任由他摆布,甚至微微扬起下巴,自上而下地睨着他。
这副充斥着蔑视的表情,直接让闻风清的愤怒达到了最高点,他几乎是下了死手去掐闻玉白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畜生。”
闻风清的手指都已经掐到泛白,但被掐着的闻玉白,情绪却没有半点波纹,他稳当当站在原地,似乎掐在脖子上的手并不存在。
许久,闻风清终于松开手离开笼子,“砰”
地一声,将完全被铁链固定住的闻玉白锁死在门内。
他刚准备要走,就听见身后传来那人平静的声音:“闻风清。”
被自己养的狗直呼大名,闻风清又欲发作,可回过头,正对上笼子里那双幽火般渗人的双瞳,一时间他居然生出了些许寒意。
“我再提醒你一次,你现在能好好站在这里,只是因为你有我的钥匙。”
闻玉白看着他,平静道:“你最好做梦都在祈祷,我不会打开那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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