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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轻然看向角落里的彩瓷药瓶,心思复杂。
粗壮衙役说:“姑娘且忍忍,主子会想办法护你周全。”
玉轻然已经猜到是谁,语气冷淡:“你告诉他,我不需要他的假好心。”
粗壮衙役没话说了,哀叹一声。
玉轻然手指这副身体,问:“看刚才那个人的样子,他认识我?”
粗壮衙役自然明白她问的是谁,点头说:“认识,他是暗牢的负责人,我只是个帮手。”
瘦高衙役的称呼,让玉轻然没办法释怀。
她无法想象,除了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牢里受尽折磨,还要忍受被人蔑视咒骂的痛苦,这样的日子,墨云箫是怎么日复一日熬过来的?
玉轻然的语气变得十分谨慎,“两百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粗壮衙役知道她想听真话,没有敷衍,“想来那人也是可怜,被送过来时,满身血污,我们检查他的身体时,才发现他不光四肢筋脉全断,心上还被动了刀,像是被人刻意剐掉的,大腿内侧也被烫过,还有更隐晦的地方……伤势一度溃烂。
我当衙役这么多年,什么严峻的酷刑没见过,却第一次见这么多酷刑都用在同一个人身上,此人还能生机尚存。
如果他不是有通天神力,就是意志力惊人,说明世间有他割舍不掉的东西,不敢轻易死亡。
但他又拒绝我们送来的食物,上面要求不能让人死,我们只好强灌。
这人啊,有时真是矛盾,像他这样一会儿想活,一会儿又想死的,我还头一次听说。”
衙役描述的伤势,和墨云箫身上的伤痕都能对应上。
如果是因为二十四宫乐,那只是他向幻族以及天下的自证,他的心志不可能被捆缚住。
一面自认问心无愧,想把她推给别人,麻痹自己是为了她好,自甘堕落,心存死志;一面又舍不得放下,绝境中想要求生,哪怕有一点点光亮,也想牢牢抓住。
如此自相矛盾,怪不得他醒来后对她若即若离的,连阿痕都不敢认。
而这份自相矛盾,是因为墨厉父子犀利地抓住了人性的弱点。
这三百年间,他们对他百般折辱践踏,从身体开始,一点点渗透到他的心,彻底摧毁他。
墨厉父子的目的达到了么?玉轻然想,应该是达到了。
她捂住自己的脸,忽然感觉好疲惫。
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能力有限,木已成舟,她改变不了什么。
粗壮衙役见她难受,没敢多问。
主子交代过,除了她问起他的身份,其余都可如实相告。
一柱香时间已到,瘦高衙役领了几个狱卒前来,把玉轻然送上囚笼,往泽川主城的行刑台去了。
玉轻然手里抓着那个彩瓷药瓶,拔出瓶塞,把药粉洒在手脚镣铐的缝隙里。
囚笼在一处宽广的台面停驻,这里是泽川最庄严的行刑台,专门用来处置犯了极大过错的王公贵族。
整座台面由九百九十九块血玉砖铺成,每块砖的缝隙里都有之前被处决罪犯的血迹,或干涸,或成珈,从高处俯瞰,这里就像是一片由白骨铺垫的血河,犹如残阳般绚烂,更似地狱般死寂。
玉轻然下了地,眺望四周,发现无数泽川的百姓怒眼仇视她。
他们一致高呼:“杀了他!
杀了他!”
观刑台上,泽川帝和泽川皇后坐在主座,下方依次是太子、公主、王侯将相,乃至文武百官,都立在观刑台上。
所有人神色肃穆,目光都聚焦在台下的那黑衣华发的人影上。
玉轻然不在乎地笑笑,随着刑官,一步一步走到场地中央。
刑官开始宣读罪行,桩桩件件,一共百余条。
或大或小,每一件都能激起激烈的民愤。
他们说着最轻鄙的语言,骂着最难听的话,却无一人记得他曾用自己的双手阻止了即将染血的战争,用真心维护过自己的家国。
随着最后的判决落定,刑官一声高喊响彻天际。
“有请清玄道长的绝门七杀星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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