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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刨心日。
每一次,寒岐轩都是干净地提着匕首进去,衣裳被溅满血点地出来。
整整三百年过去,转眼又到他提匕首来看望里面阶下囚的这一天。
寒岐轩挥手一过,冰牢内照进亮光。
一眼望尽的四面冰壁全部被溅满血泽,血腥味重的阴森又可怕,有年代已久干涸的,有被冻在冰里的,有不久前刚染上的。
牢内,墨云箫一身单薄白衣被血河浸染,四肢被寒铁绑缚。
四道深旧的刀剑划痕均匀分布在手脚腕上,只剩皮囊的双手断骨连连,双脚甚至不能站立,只能依靠身后的刑架蔫软垂搭下来。
寒岐轩停驻在他前方,面无表情向他陈述:“她醒了。”
垂落在灰白长发下的人头忽然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寒岐轩手攥匕首末稍,飞速撩开面前人的血衣襟,在心口位置刺下。
这样的残躯败体早已被挖空透支,如同强弩之末,出去也无甚意义,不若做个真正的死人。
寒岐轩的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弧,似叹惋又似满足地说:“你终于可以上路了!”
正逢此时,外来兵戈相见的声音传入寒岐轩耳中。
刀尖刻意偏移了方向,寒岐轩手腕一转,沿着心脏边缘划满一圈。
看着面前这张虚白的脸因剧痛被迫仰起,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嘶哑痛呼,寒岐轩的脸部陪他一起扭曲:“她来救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得意也没用,今日他必死无疑。
染满腥红血泽的锋利匕首再次落入胸膛,连着圈内肌肤一片一片割掉,最终露出一颗鲜红欲滴的心脏。
速然抽刀的一刻,寒岐轩的一身清逸白衣再次被溅满血迹。
父亲说,只要把他的心毁去,他便不会再有下辈子。
这辈子争不过,下辈子他也别想!
惹人愤恨的回忆闪现在脑海,寒岐轩布满血丝的双瞳骤然冷凝,手骤然探入墨云箫的胸膛。
他的心脏就像囊中之物,被自己轻易拿捏。
眼前这个谎话连篇的罪人,根本不配与他争。
墨云箫痛极要昏,寒岐轩立马将两根银针插入其风池穴与百会穴,令他意识瞬间清醒。
寒岐轩将手中心脏锁紧,冷笑反问:“你也会心痛?”
注视他痛入骨髓的临死挣扎,注视他脸部重新扭曲在一起的狼狈模样,注视他灰白杂乱的头发,注视他油尽灯枯的残败身躯……
不知打哪里来的水珠从脸庞滑下。
已临近崩溃边缘的寒岐轩终是松了手掌,转身蹲在血淋淋的地上,无助地抱头。
“为何会变成这样……”
“只要你和我说句对不起,说你要放弃她,说你自惭形愧比不上我,说你并非存心骗我,随便编个理由搪塞我,我也不会……”
灰白散发下的人缓缓合上眼,不去看被仇恨逼疯的寒岐轩。
讽刺?理解?嘲笑?原谅?
他已无多余力气去想这些,三百年的日夜折磨,磨空了他所有求生的意志。
如今,满身痛楚只化作一个念头。
墨云箫任由黑暗将自己覆盖,与外面还傻傻抱有希望的她彻底隔绝。
六神渐变虚无,胸膛微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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