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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迄今为止的历史,包括崇国,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正的赤色革命。
有的,也只不过是实现了男人之间的共产,把女人当作男人财产的男式伪赤色革命罢了。
"
“真正的赤色革命只会是女性革命,以女性为主体,以女性为领导,要以消除婚姻制,摧毁私有制以及,连根拔除那些男性们的根为最终目的。
"
“这些话,都是你说的?”
“的确是我。
"蒋烟婉十分坦诚。
“你的确很适合搞政治。
"督查大人吸了一口烟,缓缓吐了一口烟圈,
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以一种嘲讽的腔调,鼻中一字一顿吐着字,“只可惜,诈骗犯的女儿,能过的了政审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只羔羊,真以为能在狮子手下夺走话语权?”
李大人冷笑道“不要觉得,我们对你们背后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说着李大人拍了拍掌,正姿站在一旁的沉公明立刻低声对着对讲机讲了一句:“把人带上来。”
只见几个警察抗着一个滴着血的麻袋迅速从走廊尽头冲了出来,将其放进校长办公室后又干净利索的离开了。
仍然温热的鲜血很快渗出了麻袋,在地上摊成了一摊,蜿蜒流到了蒋烟婉脚边,沁湿了她的鞋底。
沉公明上前,把麻袋打开,露出了其中可怖的一幕。
只见那里面躺着一个穿着苗疆传统服饰,皮肤黝黑的俊秀少年,他浑身都是血污和枪眼,脖子上还有一道深深的裂痕,早已断了气!
见到此,蒋烟婉脸色微变,沉恪也睁大了眼睛。
他很快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傅清带人来找蒋烟婉麻烦那天见过这个少年。
这不是,传说中蒋烟婉的男友吗?!
“这小伙子可是厉害的紧呐,为了逮住他,我们可是牺牲掉了五个同志。”
李大人手中的烟头指了指麻袋,苍老却精锐的眼中流露出了慎疑讥诮之意,不紧不慢道:
“我很好奇,在你们苗疆,用什么词来称呼你俩关系?你的下属,你的死士,还是,你的男妻?我们中原似乎没有合适的词可以很好的形容你们之间的关系呐。
"
蒋烟婉却是像是在听天方夜谭,看上去丝毫没有破绽:“哦?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
李大人笑了,示意沉公明:“不明白?来,让阿明给你讲明白。”
在一旁沉公明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这位叫吴瑞的男孩是你的同乡,表面身份是混迹燕东誊录巷的花鸟市场的拳击手,在地下拳击场靠打比赛为生,但经我们查证,他背后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你的贴身护卫。
他几乎全天都在暗处守卫着你,除了保护你的个人安全外,他还经常受命于你听你指挥做事,替你杀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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