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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郎瞧着李大头身上的缎子衣物,再瞧瞧那颇为气派的马车,登时气不打从一处来。
王大郎撩起袖子,怒目而视:“你问我来做什么?你特么给我赔钱!”
“赔钱,赔什么钱?”
“我家里那些毛豆腐——你特么都给我还钱。”
王大郎越想越是气愤,他出了事,原以为李大头会出钱帮忙赔偿,结果这人竟是不毛不拔,害的自家阿娘和娘子足足凑了三日,才东拼西凑借了五贯钱让他归家。
这也就算了,带王大郎归家才发现,原定要送去李记臭豆腐铺的豆腐依然堆在家中,让整个铺子都弥漫着一股恶臭。
这气味之浓烈,引得王大郎都面色泛白,更不用说周遭邻里,对王家豆腐铺那是敬而远之。
“这两日,咱们一块豆腐都没卖出去。”
王阿婆满是沟壑的脸庞看着越发苍老,更是满眼担忧:“还有为了救你出来,咱们凑不到钱……只好问香积厨里借了钱,那钱还得早些还。”
“还有……”
“不晓得为啥,屋里的新鲜豆腐只要放进去就会长毛,实在是……”
完全没有菌丝概念的王家人,唯有手足无措地看着豆腐统统变成毛豆腐,根本无法正常售卖。
不能售卖,就赚不到钱。
赚不到钱,就还不起债。
最糟糕的是——王大郎为了李记臭豆腐的生意,花光家里所有的储蓄准备原材料,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要是这些豆腐浪费掉,他们又会亏上一大笔钱。
时下,王大郎一家已是山穷水尽。
他看着光鲜亮丽的李大头,心里的怨恨如沸水般鼓动着,眼神越发凶狠:“交出钱来!
那些豆腐本来就是你该拿去的——”
李大头断然拒绝:“不可能!”
要他承担损失?那怎么可能?他还想问王大郎要赔偿呢!
李大头斜着眼,愤愤不平道:“要不是你信誓旦旦说简家人就是从你这里买了长毛的豆腐,我又哪里会上当?”
“要钱?”
李大头唾了一口,骂骂咧咧道:“我没问你要钱就不错了,我呸!”
一口唾沫,落在王大郎的脚边。
王大郎低头瞅着那口唾沫,耳朵里充盈着李大头的骂声:“什么破落户的东西,给点脸就想爬到我头顶——”
“到底是乡下人,弄不灵清。”
“走走走,赶紧去河头村,老子我还要与他们——啊!
!
!
!”
车夫噗通一下,从车驾跌坐到地上。
他眼里一片通红,面上满是惊恐,伸出的手颤颤巍巍:“啊……啊……杀,杀,杀人了!
!
!”
惊惧的尖叫声穿透天际,让安静的村落瞬间嘈杂起来。
无数村民从村里涌了出来,惊恐地看向前方,只见马车边上倒趴着一人,头被石头磕破了个洞,如注的鲜血流淌而下,在他的头下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汪洋。
而王大郎站在一旁,两手还握得紧紧的,他呆滞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大头,牙齿咔咔打架。
随着车夫的惊声尖叫,王大郎猛地醒过神来。
面对村民们或是惊惧,或是警惕,或是憎恶的视线,他连连后退,不断大声嚷嚷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我就拉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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