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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鸦不明所以地点头。
她年纪尚小又长期卧病在床,学校那边基本是单纯挂学籍,偶尔去考个试,故社交圈子小得可怜——准确来说只有于凪和陆冕。
两个男生都没有教过她长大了该如何同他们相处,她在这方面格外迟钝,只知道他俩不知不觉就长得好高好高。
他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于凪是肺都要气炸。
彼时他以为自己的怒火是出自年长者的关心,毕竟于鸦这个年纪不应该做这种暧昧行为。
他以为,他以为。
于凪本可以直接靠数竞奖走少年班,但考虑到妹妹的身体状态还是放弃,多陪她两年也好。
于是他就这么看着她脸上的婴儿肥逐渐褪去,胸部微微隆起,那双眼除了原本的天真,多了几分没来由的勾人。
种种符号隐喻着她的成长,他强迫自己不准去在意,却在无意间撞上于鸦换衣服时裤裆瞬间支起帐篷——他惊觉自己的下流心思,他把妹妹当作了“性”
的对象。
“哥哥?”
于鸦好歹上了高中,男女间的基础常识还是有了,她微愣,正在拿衣服的手抖了一下。
那肌肤是病态的白,像落着一场无休无止的雪,他的心脏埋在雪里,却是被捂得发烫。
原本没有一点儿弧度的胸部现在变成两个小乳包,诱人啃咬,腿缝处的禁忌竟是看得他无端咽唾沫。
“抱歉……”
门被甩得“砰”
一声响,于凪倚着门背气息紊乱,尚未疲软的阴茎硬得难受,他终于明白那些情绪从来不是单纯关心,分明是出自雄性生物本能的争夺欲望。
妹妹应该被他日夜浇灌,被捆在床上分开双腿,那双含泪的丹凤眼只能望着他,娇软的声音只适合发出呻吟,她白皙柔软的身体就应该布满道道吻痕,小穴必须被哥哥的阴茎堵住,要一直插到最深,掐着腰把她肏得支离破碎,直到子宫都灌上精液。
他告诉自己这都是青春期荷尔蒙作祟,这不是他,他不是这样的人,却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搅乱花心肆意操干,说着荤话不断挺进,听她呜咽着喊“哥哥”
,看双乳随着他的抽插乱颤……
他只能疏远,压下邪念。
眉间笼罩淡淡疲倦,眼底是深沉如海的晦涩,于鸦很少见他这样,她不解,更没把那场尴尬意外放在心上,仍习惯性贴近,蹭得他心猿意马。
那个吻之后她自己却对这种表情更为熟稔,眸色似浓稠墨汁,眼泪似乎全因他而起,流不尽似地淌在脸颊。
一路到底的卑劣,名为“爱”
的药掺杂情欲,渴望回应、摄入过量,于凪也病了,像个伪装着好哥哥的疯子,于无数个夜晚肖想她的哭喘。
脆弱平衡因她与陆冕的又一个吻而被打破。
唇舌是何时被侵占?乳房是何时被揉捏?双腿为何被泄愤般抬起?长指为何探入花径?突然压上的人影,留下红指印的大腿内侧,哭到打嗝的无用摇头……
于鸦没等来好哥哥的重新亲近,她等到的是一个半卸伪装的坏哥哥。
已经超出“接吻”
的范畴,更像野兽交合打斗,唇瓣被撕咬至渗出血珠,舌尖被强行勾着舔吮,于鸦喘不过气来,津液自嘴角和泪水一同滑落。
他反而更加兴奋,红了眼眶继续深吻,手指不断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带出黏腻汁液,乐此不疲地重复,直到她嘤咛一声近乎昏厥。
“呜……”
伴随淫靡至极的吻,那些温馨碎片在长河里闪着微光,而后悄然隐匿,再也寻不见。
难受、奇怪、不解,那些疑问得到解答,更大更恐怖的深渊却在拉她下陷。
于鸦以为关系是一夜之间变质,在现有条件下大脑一片混乱,她推导不出这禁果是如何生长。
只是哥哥……你为什么也在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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