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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故事并不有趣,就是一场大型的灾难。”
谭真说:“你只需要知道最终的结果是烽火自取灭亡,而我对轮回者组建帮派的耐心也彻底耗尽了。”
行从远听出了某些弦外之音:“这么说,你跟红标那些人真的只是暂时合作一个副本?”
“不然呢?”
我以为你要被野男人拐跑了呗……行从远腹诽。
“只不过,现在与红标的这次暂时联手也时常让我产生不详的预感。”
他忆起噩梦中黑猫对他的警示——他正在重蹈覆辙。
“如果这是重蹈覆辙,那么最好的解决方式是我去自杀。”
这话一出口,行从远猝然抬头盯住了他,他却依旧垂眸思索。
“我应该停止我的思维,停止一切主观行为,像黎明前线那几个在寻找世界边界的旅途中自尽的人一样,这样我的存在才不会招致更多恶果。”
他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又道:“但……但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生活,我实在不想放弃。”
“你这人活得可真拧巴。”
行从远吐槽。
“所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找你抱怨一番。”
当然,还有没必要告诉烟丝的,他想到另一件能做的事,那就是换掉当前手上这张底牌,让NPC少因为莫名其妙的初始好感度贸然靠近他。
改变底牌说难倒也不难,对谭真而言只要有意识地改变自己副本中的行为方式就可以,系统自然会给他不同的评价。
可如果是那种天生的胆小鬼,一遇到怪物身体就全自动僵直尖叫逃跑一气呵成的话,那么他的底牌可能会很久摘不下来。
行从远听不见他的考量,却对自己的角色定位很有意见:“所以这就是你把我拴在浴缸里强迫听你半个小时心理疏导还什么都不让我做的理由?”
“哦,抱歉,差点忘记你了。”
谭真笑笑:“这就解开。”
他施施然双脚落地下来给行从远拆固定手腕的带子,后者抬头打量,有些郁闷道:“我怎么觉得这上面的花纹不太对劲……?”
“确实不对劲。”
谭真平静道:“因为这个是给狗洗澡用的固定吸盘。”
行从远:“……”
还没等他发作,谭真一把搂住他,将他湿漉漉的头爱怜地抱在颈间,襟前白衬衫上的湿痕冒犯地蔓延开来。
行从远呆住了,他感觉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从颧骨揉捏到唇畔。
“但是你很乖,一直坚持着,让我心情好转了不少。”
几秒的寂静后,他放开了他,起身朝卧室走去。
“再接再厉。”
留下来的人晕头转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就是故意的!
根本不是忘了!
谭真依然在临近子夜时悄悄离开了烟丝的住处,主城不分黑白,凌晨依然有人在核心区组队。
他避开往他身上倒的狂欢人群,七拐八拐找到一栋挂着诊所牌子的建筑。
一层的灯光在他迈进去的一瞬间唰地亮起,映出森白冰冷的墙壁和地砖,在强光刺目的恍惚中他仿佛看到有一个漆黑的人影转过拐角,但等湿润的眼球适应亮度以后那影子就消失不见了,整栋诊所内空无一人。
谭真早习惯了主城无人售货的怪核画风,自助找到预约挂号的机器,显示屏是一块触感接近纸的屏幕,最顶端的标识不是在医疗机构常见的蛇缠手杖图案,而是一只仿佛用粗糙的黑笔勾勒上的眼睛,分明是平面图形,眼珠却在左右移动,默默关注着来访患者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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