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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连连摇头,“好,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我都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个医生。”
“连我自己也快忘了。”
陶酥自嘲。
回去的路上,车辆依旧不多。
因为人少,连霓虹灯都不再热闹。
陶酥看着万家灯火,那些暖光里透出来的温暖,那么的遥不可及。
远远不如怀中烧的滚烫的小火炉实在。
路口红灯,车子停下,陶酥叫谢临渊去网上买药。
“我不会。”
谢临渊霸总上身。
陶酥不信,“你不会?”
谢临渊真挚的摇头,“真的不会!”
想想也是,谢临渊这种大少爷,怎么会浪费时间做这种小事情,他的精力都应该放在收购上市晚宴应酬觥筹交错里。
“那你前面找个药店,下去买药吧。”
谢临渊不答。
“你该不会去药店也不会吧。”
“会的。”
灯绿了,谢临渊把车子稳稳地开出去。
陶酥却觉的不放心,眼看快到家了,自己在网上买了退烧药。
药比他们到的还晚一些,陶酥把孩子递给谢临渊,按说明书找准用量,用自带的滴药器给谢印灼喂了药,又给他倒了点水喝上。
“然后怎么办?”
谢临渊在照顾孩子方面完全没有半分经验。
陶酥也没有,但她有照顾病人的经验,“等着退烧。”
她把孩子抱回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轻声哄他睡觉,唱一些自己也不知道名字的儿歌。
卧室里开着小灯,昏暗的光落在陶酥身上,似乎整个人都在发光。
谢临渊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陶酥。
没有见过这么像母亲的陶酥。
“我来抱一会吧。”
谢临渊上前。
陶酥已经抱了一个晚上,怎么也该累了。
“嘘!”
陶酥对他摇头,“他睡了。”
谢临渊连忙把床上被子掀起来,让她把孩子放下。
陶酥放了三次,次次都是落地醒。
她放弃了,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谢印灼靠在那里小憩。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等他睡醒,等他退烧,等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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