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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骋眼睫半垂着,看不出眼神里的喜怒哀乐,但是何烯年能感觉得到,那双眼睛里面装着自己。
许骋的头上和肩上也落了雪,但他丝毫不在意,只是一直举着一只手给何烯年挡着落下来的雪片。
在灯火阑珊的北京城,在漫天飘雪的冬夜,人来人往中,何烯年眼里只能看到许骋,只能感觉到许骋的温度。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被攥着揉搓得酸痛,然后又泡在了一缸温水里,酸酸软软的。
许骋不止一次这么看着他,在很多个回眸和驻足里,何烯年都能看到这样的许骋。
心动不是毫无道理的,也并非一蹴而就。
早在许骋为他的一次次停留里,他就已经无法自拔了。
何烯年抬起手,拂走了他肩膀上覆着的一层雪,笑了笑说:“下雪了,我们回去吧。”
许骋抬起了眼,瞳孔里映着长街的灯光,熠熠生辉,何烯年如愿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
“好,回去了。”
他们逆着人流往回走。
两人坐车回到酒店的时候,雪已经在路面覆盖了浅浅的一层,人走过会留下一行脚印。
何烯年一言不发跟在许骋身后进了电梯,然后又跟在许骋身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许骋默默帮他把东西放好,离开之前再确认了一次他的航班信息,和第二天去机场的时间。
交代好一切之后看何烯年有点蔫蔫的,以为他不舒服了,下意识想抬手探他脑门的温度,抬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自己没这个能耐,于是打算去拿温度计。
正要收回手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没有动作的何烯年蓦地抓住了他准备收回去的手。
许骋被握住了手,整个人被钉了在原地。
交握着的手举在半空中,从许骋的视线看过去刚好挡住了何烯年的半张脸。
许骋诧异极了,低头看他,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问何烯年怎么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许骋觉得两人交握着的手都微微出汗了,何烯年才连名带姓喊他。
“许骋。”
许骋喉间干涩,艰难地嗯了一声。
何烯年又重复了一遍,“许骋。”
“我在。”
许骋轻声说。
何烯年又沉默了好久,许骋在这并不漫长的等待里面愈发紧张,心跳加速。
终于何烯年开口了。
“许骋,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一路回来何烯年其实想了很多很多,想他们这半年来的相识相处,想自己前途未卜的人生,想何坚的病和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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