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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烯年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笼罩了一层水雾,眼睑又半敛着,像是将醒未醒的,他就这么看着许骋。
许骋觉得自己喉咙发紧,撑在床头的手已经把床单抓出一片褶皱。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越靠越近,近到已经能感觉到何烯年平缓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何烯年的嘴唇好像也愈发红艳。
许骋觉得自己也在发烧,烧得脑子一塌糊涂,烧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滚烫起来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是一脸无辜又懵懂地看着他,许骋狠狠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底爬满了红血丝,他调动自己所有的自制力维持着理智,最终只是维持着姿势哑着声音说:“睡懵了?”
许骋说完这话后,何烯年缓慢地眨眨眼,然后幅度很轻地摇了摇头,这会儿许骋能确定他是醒着的了。
何烯年轻声问:“跨年了?”
“嗯,跨年了。”
何烯年的嘴角轻轻勾了一下,还是用那种半梦半醒的迷蒙目光看着许骋,缓缓说:“骋哥,新年快乐。”
说完这句话,何烯年的眼皮又缓缓垂下闭上了眼,他又睡着了。
好像他挣扎着醒过来就只是为了和许骋说一句新年快乐。
砰,屋外燃起了这个晚上最后一束烟花,许骋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也炸开了一朵灿烂的烟花。
纯情男高
许骋顾不得会不会吵醒何烯年,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进了浴室。
他觉得自己再在那里待着,自己的意志力会迅速沦陷,然后做出些非常衣冠禽兽的事情来。
许骋打开水龙头,捧了几捧凉水洗脸,冷却一下上头的热血,在浴室呆到自己完全冷静下来了才走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何烯年又踢了被子,他小心给他扯好被子,把手捂暖了给他贴上新的退热贴。
后半夜何烯年没再折腾了,也没有再烧起来,许骋眯了一小会,隔一会儿就醒了看看何烯年,确认他的情况。
生物钟把何烯年叫醒的时候,外面天还没亮。
何烯年整个人陷进了枕头里,下巴以下都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醒了之后有点闷,想伸手出来透透气的时候发现被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仰头看过去,发现被子的一角上搭着许骋的手,顺着他的手臂看上去,许骋正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睡觉。
灯光太昏暗,何烯年看不太清许骋的表情,但是从他的姿势来看,他睡得并不舒服。
何烯年小心转了个身,这会儿能正对着许骋了,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了许骋一会儿,想到昨天晚上身处火炉又找不到出口的梦,原来是因为许骋。
后来,他记得房间好像亮了一点,还有点吵,他好像还和许骋说了句新年快乐?
好像是的,但是许骋那时候的姿势好像有点奇怪,为什么好像几乎趴他身上了?
何烯年想了一阵怎么也想不到原因,想着想着又出神想别的了。
许骋真的照顾了他一晚上,虽然昨天晚上自己烧得有点糊涂,但是两人确确实实一起跨了个年。
何烯年是个没什么仪式感的人,但是思及此处,他还是慢慢勾起了嘴角,心底升起一阵欢喜。
那一点点欢喜在心里积累,变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在胸腔里流淌。
何烯年的心不大,那点快乐很快就装满了那丁点大的地方,溢了出来,他急需找个发泄口。
于是何烯年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点点靠近许骋搭在他被子上的手。
可能是被窝以外的空间到底没有被窝里那么温暖,也可能是因为何烯年的那些快乐变作了偷摸靠近许骋的激动。
他的整条手臂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着半边脖子都在发麻,心脏却越跳越快,到后面连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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