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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骋刚刚被吊起的心又被狠狠摔到地上,眼中刚亮起的光芒也霎时间褪去。
只是还没等他推开何烯年,何烯年却继续说道:“委屈你陪我一起去面对了。”
许骋听他这么说道,刚刚暗淡下去的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皱着眉,心跳一点点加速,看着何烯年,连反问都很轻很轻,“你说什么?”
“我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可能再放手了,我不会再让你陷入那样的境地,所以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面对众叛亲离了。”
何烯年用温和确坚定的声音重复了自己说的话,
许骋听他说完,一种委屈的酸涩后知后觉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这是五年前他想听到的那句话。
何烯年终于在五年后重新给出了那个他一直等待着的答案。
许骋其实从来不害怕累或者苦,他只是害怕失去。
何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跪上了沙发,桎梏在许骋下巴上的手慢慢抚到他的脸上,捧着他的脸,说道:
“所以,不要再害怕我了,骋哥,这次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着我就好了,我会重新追上你,去到你的身边。”
许骋觉得何烯年的瞳仁里好像蕴含着一片漩涡,把自己吸引了进去,糟糕的是,他根本不想挣扎,他看着何烯年愈发靠近的脸,也看着自己再次一点点陷进去,心跳一直很快,双手撑在沙发上,明明没有任何束缚,却无法完成推开他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
最后,一个温热的吻落到了他的额头上,然后是鼻梁,鼻尖。
。
。
何烯年闭着眼,在许骋脸落下一个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想这么做,于是就去做了。
从收到许骋的家庭住址起,他觉得自己就像喝大了一样,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许骋,何烯年像是在云端,他做什么都只是随心所所欲,也不想去思考后果到底会带来什么,反正不会比现在和那五年更糟糕了不是吗?
当他的嘴唇划过许骋鼻尖的时候,何烯年停了下来,稍稍退开了一点距离。
何烯年垂眸看着许骋近在咫尺的脸,和他呼吸交错,一呼一吸间都好似带着火花,两个人的身体和渴望都在交缠的鼻息中被点燃。
何烯年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流连在许骋的薄唇上,那双唇依旧带着何烯年熟悉的、微微上翘的弧度,他还记得吻上去是多么的温暖和柔软。
对了,许骋还会附赠一个拥抱。
就这么想着,何烯年重新把刚刚拉开的距离一点点的缩短,愈靠愈进,只差一点点了。
只差一点点了。
在最后仅剩一丝距离时,何烯年甚至微微张开了嘴唇……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振动声猛地惊醒了沙发上的两个人,他们同时顿住了动作,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不合时宜的吻戛然而止,一切暧昧模糊的情愫被打断。
何烯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乎整个人趴在了许骋身上。
他抵在沙发上的膝盖连忙往后挪,却低估了那张沙发的面积,动了没两下膝盖一下子跪空了,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就要往后跌。
何烯年吓得挥舞着手臂想捞点什么东西支撑住自己,可他前面就只有一个许骋,所以那双挥舞着的手不出意料地就扒拉住了许骋。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关键是许骋现在正穿着宽松的浴袍。
何烯年抓住的不是许骋本人,是他的浴袍。
于是平衡只维持了短短的一刹那,随后那脆弱的平衡就随着许骋滑落的浴袍一起,失衡了,何烯年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后跌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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