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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许骋的时候,还能闻到他身上蒸腾出来的浴液的味道。
何烯年心想,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这神仙也把持不住啊。
他走在前面,听到许骋在他身后关了门,还给门上了门链,然后慢悠悠地走过来。
何烯年站在他床边,不知道该坐在哪里好,只能局促地站着,眼睛乱瞟。
这时候,许骋越过了他,从床上拿了条毛巾随口说:“先坐一会儿吧,我把头发先吹干。”
何烯年叠着声说好,许骋经过他的时候有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紧张什么,我腰疼,做不了什么。”
说完就自顾自去了浴室吹头发。
何烯年在风筒的嗡嗡声中想到的是:谁说腰疼就做不了什么的。
许骋吹头发的功夫,何烯年不断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告诉自己别多想,别想歪了,只是上个药,就当给李瑜上药好了。
许骋吹好头发出来,何烯年循声望过去,许骋依旧穿着浴袍,一手拨弄着自己刚吹干的头发,一边走过来。
何烯年刚还坐在床沿,看他走出来,连忙站了起来给他腾位置。
许骋走到床边坐下,双臂后撑住身体,仰头看何烯年说:“来吧,怎么弄。”
何烯年刚刚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绪险些被许骋的一句话打回原形,他想到了很久之前,也是在床上。
他们两人一个仰躺着,一个面朝下,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极近的距离里,许骋潮湿沙哑的声音也是这么对他说的,“你想怎么弄。”
何烯年记得自己回了什么,于是如同回应他的回答一般,汹涌又热烈的吻落下,他们重新落入了滚烫的海浪里。
如今许骋这么看着他,说着同样的话,何烯年根本没办法冷静,他觉得自己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喉结滑动,开口的声音还是暗哑得不像话,“你趴着,把浴袍拉下来。”
许骋依言照做,他把上半身的浴袍褪到腰间,何烯年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到了他的身上,于是便再也无法移开。
许骋的身体几乎没变过,和他记忆中一样,对于他而言有些致命的吸引力。
他听话地趴在床上,头埋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后背的肌肉如同山峦起伏,然后蔓延到低洼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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