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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满枝蹲在旁边,打着手电筒帮他照亮,控诉道:“那你干嘛偷偷摸摸的?我还以为你带我来厂里偷东西呢!”
“咱家附近住的都是厂领导,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仓库里这些轮胎一个也保不住。”
“市里号召捐铁,是要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反正这些轮胎放着没用,交上去也挺好。”
叶满枝时常觉得她家军代表同志不太进步,总在大家热血上头的时候唱反调。
吴峥嵘将拧下来的螺丝收好,语气平淡道:“一次性把这些废铁全交上去也可以,但你要想清楚,下次又让你捐钢捐铁的时候,你用什么交。”
这次动员居民捐废钢废铁的规模已经很大了,各家各户都不遗余力地支持国家建设。
叶满枝觉得收了这么多废钢铁以后,市里不至于再来一波动员。
不过,她认真想了想,这种事确实不好说。
若是再来第二轮捐铁,她就只能把洗澡桶交上去了。
为了让工业发展跃上新的台阶,她洗澡这点事实在微不足道。
两人虽是走小路来的仓库,但出门时,却大大方方走了厂大门。
吴峥嵘提着那个破轮毂,光明正大从执勤战士眼皮子底下离开。
两人回家的一路上,还看到不少居民在街上四处寻找废弃钢铁。
子弟校围墙上的铁丝网栅栏,不知被谁偷走了好几截,门卫大爷站在墙根底下骂骂咧咧。
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途经的所有人。
叶满枝莫名紧张又想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将轮毂运回了大院。
然而,刚走进东门,两人就听到了自家葵花汪汪的吠叫。
葵花如今已经从小不点,变成了大一点的小不点。
也许是受到了哈巴狗自身品种的限制,葵花并不如吴峥嵘期待的那般,成长为军犬那样的战士,看家护院也差了一些意思。
但葵花的领地意识很强,叫声也足够洪亮。
叶满枝和吴峥嵘都把它当成门铃使唤,只要葵花汪汪汪,就是有客上门了。
叶满枝快步跑回家,见到站在门口的四嫂,意外地问:“嫂子,你怎么这时候来啦?”
“我出来找你四哥,正好走到这边,就顺路过来问问。”
沈亮妹焦急地问,“来芽,你见到满桂没有?”
“没有啊,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叶满枝开了院门,按住还想汪汪的葵花,然后让四嫂进来,“他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昨天晚上就出去了,他说要出门找点废钢废铁,帮家里完成任务,结果我早上四点去服务站和面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我以为他白天总该回来了,但咱妈说满桂今天根本就没在家里露面。”
叶满枝倒了杯水给她,“四哥是不是去哪个工厂倒腾废钢废铁了?咱街上已经被搜刮得差不多了,兴许是去了远一点的地方,一时半刻回不来也正常。”
四哥那么大一个成年男人,叶满枝对他的安危完全不担心。
沈亮妹踌躇片刻,见到刚提着轮毂进门的吴峥嵘,犹犹豫豫地问:“妹夫,最近厂里没抓赌吧?”
“没有吧,我没听到什么风声。”
吴峥嵘摇头,“怎么了?”
沈亮妹晚上跑来小姑子家里,其实就是想确认一下,叶满桂是不是被人抓了进去。
他上次连续两天夜不归宿,就是聚众赌博的时候被厂保卫科的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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