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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开,公子灵活地跳车落地,撒丫子冲了过去。
刚下马车的京纾被扑了个满背,伸手捞住徐篱山的膝窝,偏头闻了闻,说:“吃的鸭花汤饼?”
“昂,跟凤儿一起吃的。”
徐篱山趴在京纾背上,晃了下腿儿,“我困了。”
京纾小声说了句“猪”
,便听背上的猪哼哧哼哧猪叫了两声。
他莞尔,一旁的辛年也跟着笑,然后听得一身惊呼:“师傅!”
辛年:不是,谁?他转头看去,褚凤从马车上跳下来,几步走到自己面前,拱手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褚二公子拜错了——”
“天气真冷,师傅,咱们进屋详谈!”
褚凤一把握住辛年的胳膊,强行打断对方并且往王府拖去。
“什么花样?”
京纾问。
徐篱山如实说了,像个老父亲那般欣慰地笑道:“孩子要上进了,挡也挡不住。”
他被京纾往上掂了掂,一路背回了主院。
褚凤拽着辛年表达了自己的上进之心及拜师之愿,态度诚恳积极,双眼精光闪烁,说得几乎要落下一行热泪来。
辛年耳朵嗡嗡,几次无语凝噎,但扛不住褚二公子绘声绘色地自荐和游说,最终还是答应了。
褚凤高兴地放过了辛年,去前面向京纾行礼请辞,哼着奇怪的调子走了。
临到府门时,他瞧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正在同肃王府的钱库管事交谈,那人正是珍品行的记账先生,过来送徐篱山先前买的东西,顺便收钱的。
褚凤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刚下一层阶梯,突然想起一茬——他哥应当快回府了吧!
糟了!
褚凤拔腿上了马车,喊道:“快飞回去!”
小厮没这本事,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极其要紧的事情但还是听命地尽全力让马车“飞”
起来,冲向长宁侯府。
长宁侯府,书房。
管家拿着一纸账单和一只木匣子进入书房,放在书桌上,说:“这是香尘街的扶摇珍品行送过来的,小少爷今日买的,钱已经结了。”
褚和“嗯”
了一声,让管家先出去,搁笔拿起账单瞧了一眼,目光在“凤栖梧桐”
这四个字间沉凝良久,才轻轻搁下,重新抬笔写折子。
半个时辰后,褚凤被车轮子擦出火星子的马车载回了府,在府门问了守门的侍卫,待听得对方说珍品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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