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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头顶便传来一个冰凉低沉的声音:“嗯?你想跑去哪里?”
沈缘心头巨震,内心升起更浓烈的恐惧,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视线落在男人棱角分明、压抑怒火的脸上。
是、是俞先生!
他眼神惊恐,樱唇微张,却说不出半句话,撑着地面的手臂不停地颤抖着。
俞修情缓缓转动着扳指,长腿一曲,军靴踩在少年身旁。
他一只手肘撑在膝上,俯身看着面色惨白的小团子,那双深邃狭长的凤眸微眯,带着几分危险气息,冷冷启口:
“我说过,你不被允许靠近大门。”
因为逃走被男人抓了个正着,沈缘将脑袋埋得很低,慌乱地缩了缩身子,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
他能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心跳也在剧烈地跳动着,好像要冲出胸腔了。
这种紧张的气氛让他快要窒息了!
俞修情另一只手捏着少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语气阴森森地问:
“缘缘是不是想逃跑?还是说,缘缘想找那个叫周叙言的男人睡觉?”
他冷漠地俯瞰着瘫坐在身前的少年,眸光深邃而幽暗,如同古井一般,平静得可怕,却隐隐透出了可怖的杀意。
这一幕落到沈缘眼中,却仿佛是世界末日,让他浑身打颤,连哭都忘记。
男人唇瓣紧抿着,薄凉的线条紧绷,怒火中烧,一字一顿道:“回答!”
沈缘吓得一抖,下颌被掐得发疼,哆嗦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不……不是的……我、我只想离开这里……”
“离开?”
俞修情轻嗤出声,笑容里满是嘲讽,那只捏住少年下巴的手背青筋暴突,眸子里闪烁着疯狂而扭曲的神色,低沉道:
“你是我用钱买回来的东西,你就算死了,尸体也永远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庄园一步。”
听到要在这里忍受折磨一辈子,沈缘感觉胸口像被一块巨石重重砸下,顿时心如死灰,眼睛里流转着破碎的泪光。
他嘴唇煞白,不敢置信地摇着头,抬起血痕未干的手指拽住男人裤脚,再也克制不住哭泣,情绪一瞬间全爆发了。
“不、不要!
先生求求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吧,放过我……我不要在这里被人欺负!
我好痛苦……我要离开……”
少年哭得撕心裂肺,看起来就像是无依无靠可怜到极点的小猫咪。
俞修情不禁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少年流满泪水的脸颊,却看不出心疼。
他唇角勾了点弧度,像掌握一切的君王,身上军绿色的风衣被风刮得猎猎作响,但眼神却透出浓浓的悲伤,说:
“乖,哭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难道还不如外面那些野男人?让你顶着被我发现的风险,也要偷偷跟男人私奔,我好嫉妒,沈缘,你太让我伤心了。”
沈缘的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停住抽泣,险些被男人阴晴不定的情绪蛊惑到,但立即凶巴巴地瞪着他,生气道:
“你、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我好的俞先生了!
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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