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思婉倒没什么太多反应,只目光微微一凝:“时辰不早了,我这便去。”
她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可她神色再如常,宫人之间也还是添了一层紧张,小林子和小哲子都不敢吭声,唐榆亦不说话,花晨与月夕也是交换了几番神色之后,才终于由花晨开了口:“娘子……虽说妾室服侍正妻用膳也是常理,可宫中鲜少……”
“我知道。”
徐思婉轻哂,“皇后娘娘这事气不顺了,敲打我呢。”
“奴婢只怕是为皇次子的事。”
花晨说话的声音愈发地轻。
徐思婉依旧平静,毫无慌张:“自是为皇次子的事。
也好,这事虽是不得不先斩后奏,却也是早晚得让她知晓的。
她主动提,倒省得我琢磨如何开口了。”
说罢她不再言,只信步往长秋宫走去。
霜华宫与长秋宫本就相距并不大远,她又比平日走得快了些,不足一刻就已步入长秋宫宫门。
再至椒房殿门口,两侧的宦官上前,示意宫人们止步。
“娘子。”
唐榆声音一沉,徐思婉回眸,无声地颔了下首,隐有宽慰之意。
继而就径自入了殿去,高大的殿门在身后缓缓关阖,她吁了口气,提步走向寝殿。
寝殿之中,晚膳早已备齐。
徐思婉入殿时皇后正自饮汤,见她进来,皇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皇后娘娘万安。”
徐思婉施大礼下拜,一语落下,却不闻命她免礼的回音。
她于是就维持着跪伏的恭谨姿势,在一派安宁中细品皇后的怒火。
过了好几息,耳边隐有脚步声响起,接着就听到女官稳重的声音:“还请婉仪娘子直起身来。”
徐思婉依言直起身,便见一年逾四十的女官立在身侧,手中执着一方暗色戒尺,令徐思婉心底生出一片寒意。
那女官垂眸道:“婉仪娘子既为宫嫔,侍奉天子是分内之事,侍奉皇后娘娘也是妃妾之德。
如今皇后娘娘传娘子前来侍膳,娘子却姗姗来迟,重则可斥为对中宫不敬,轻则也可说一声懒怠不恭。
皇后娘娘小惩大诫,罚娘子十下手板,娘子服不服?”
“臣妾心服口服,甘愿领罚。”
徐思婉深深吸气,“只是臣妾之所以迟来,只是因早先去了莹贵嫔那里,不知娘娘传召,绝无不恭不敬之意,求娘娘明鉴。”
她边说边已自顾抬起双手,展与面前,姿态再听话不过。
语毕,却闻那女官又道:“惹得娘娘生恼,娘子还要这般巧舌如簧出言争辩,倒好似娘娘苛待娘子,更是不恭。
便再添二十下手板,娘子服不服?”
徐思婉呼吸凝滞,自知今日这关难过,咬着牙吁了口气:“臣妾服。”
得了她的答案,那女官扫了眼皇后的神情,见皇后眉目间毫无波动,手中的戒尺就落下来。
宫中戒尺皆以竹制,质地硬而弹,一下下都可让受罚者吃足力气。
那女官下手又毫不留情,徐思婉纵使咬紧牙关维持体面,捱到第三下眼泪也还是涌出来,却不敢缩也不敢躲,只得闭上眼睛等第四下。
皇后仍在稳稳当当地用膳,直至看到徐思婉手心已现青紫,她才悠悠开口:“婉仪如今主意大得很,说话也有分量。
若觉得委屈,大可去陛下面前告状。”
徐思婉沉息:“臣妾自知有过,不敢去陛下面前搬弄是非。
只是……只是早先去莹贵嫔那里饮茶时受了风,染了风寒,还请娘娘做主,姑且撤了臣妾的牌子。”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