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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耳洞的时候医院护士笑陈竞像是老婆生孩子一样紧张,结果现在程珍珠被小心翼翼伺候洗着头,她甚至真有种正在坐月子的实感。
陈竞搬了把椅子放在洗手池的边缘,垫了浴巾,让程珍珠坐下把头发仰进去,就连两边耳朵都被他包了保鲜膜保护上。
她本来没想这么多,反正这几天没什么工作,实在需要洗头就去理发店让人家洗一下就好了,结果他非说不放心。
程珍珠心里甜滋滋的,躺在椅子上的时候也一直挂着笑,陈竞不自在,板着脸刻意地咳了几声,转移话题,“你最好再拿手挡着点耳朵。”
“这样?”
程珍珠眼睛弯弯的,听完立刻照做,把两只手抬起来握成两个碗状,蜷在自己的耳边,像是朝陈竞做鬼脸。
“不许再说我像你爸。”
怎么看都觉得她是在揶揄,是,这回是挺操心的,陈竞自己都觉得自己麻烦。
他停住,叹了口气认真说,打开的花洒簌簌冲在她的发梢上。
程珍珠这回哈哈大笑,“我什么都没说!
你要像也是像我男朋友呀!”
“我不是?”
像是什么意思
“是是是。”
她点头,被陈竞用微湿的手指按住额头,示意不要动。
他真的怕给耳朵溅上水,刚才搜了一下关于耳洞发炎的,看得陈竞心惊肉跳。
洗到发根的时候更是格外仔细,指腹揉搓完泡沫,陈竞也没有用喷头去冲,而是自己用手上的湿润蹭掉,再用掌侧挡住,档位开到最弱一点一点地淋上去。
程珍珠头微倾着,水流是温热的,接触到皮肤上是柔软的,带着痒意,像是有羽毛在挑逗她的鼻腔。
从这个角度望陈竞,刚好把他下颚和喉结明暗轮廓看得一清二楚,鼻子也挺,程珍珠想到那句老掉牙的彩虹屁「想在哥哥鼻梁上滑滑梯」,她滑不了滑梯,但是摸摸总是可以的吧?
“眼睛闭起来。”
程珍珠冷不丁听见陈竞说,她没多想,顺着指令真的闭起眼,刚闭上发觉不对,又睁开,“为什么?”
“你看我我手抖。”
“哦,为什么啊?”
程珍珠笑意更甚,装傻眨着眼
陈竞手上一顿,觉得这姑娘现在越来越会拿捏他了。
为了洗头方便,程珍珠换了一件吊带衫,细窄的肩带挂在肩膀上,随着蹭动岌岌可危,随时有滑下去的趋势,有缕不听话的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水池里跑了出去,贴着她的脖子,湿漉漉带着水。
陈竞抻了条新毛巾把程珍珠的头发裹住,凑近看了看耳钉周围的部分,安下心来,刚准备把椅子搬走,就被她靠近,嘻嘻哈哈着抱住了腰。
“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吗?”
程珍珠高兴得不得了,垫着脚在他脸上软乎乎地亲了好几口,“你怎么这么好啊。”
真不愧是她选出来的。
陈竞手臂自动自发地环了上来,吧唧吧唧没几下就立刻心猿意马。
他干什么了?不就帮她洗了个头吗?
不过程珍珠这个感谢的方式他还挺喜欢的,礼尚往来在她颊边同样的地方来上几口,一个对视引发了一记一发不可收拾的长吻。
程珍珠的氧气近乎都被陈竞夺去,本就两腿发软,还被身前这人步步紧逼,她后腰抵着洗手台的边缘,上半身向后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飘忽的意识被一阵无法忽略地疼痛拉扯回来,人还没叫出来,先听见“啪嗒”
地落水声。
是裹头发的毛巾掉进了洗手池。
程珍珠揉了揉头皮,把毛巾拾起来拧了拧。
“……我给你吹头发吧。”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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