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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呢。”
温辞嗷嗷了两声:“妈妈我爱你。”
温母嫌弃的躲开:“擦干净你的嘴,脏死了。”
温辞吃完草莓就回房,他打算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将行李箱横着放地上,拉开拉链将其中一条半裙拿出来。
当初一买买两套,本来都是连衣裙,但路雪松说这条半裙好看,白蕾丝透光能看见里面,特别带劲,然后他就买了。
这一次回家,他只带了一条新的半裙,上半身套着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过长的下摆绑起来塞进去,露出纤细的腰。
他调整支架的位置,踢掉拖鞋坐在床上,屈着膝盖,抬起一双雪白的长腿,再微微分开一点,一只手撑在身后平衡姿势,裙子多余的部分在堆积在双腿中间,正好遮盖住那个地方。
他这次没穿什么腿环跟丝袜,单纯的露腿,只稍稍抬起一部分,能看见下方雪嫩的大腿连接臀部的地方,圆润瓷白。
温辞拍完后自己欣赏了一下,最后穿上内裤再拍了一张。
真空还是有点羞耻的。
但他拿不定主意,要发哪张了。
温辞情急生色意,索性以此为话题,发给对方看:你觉得哪张好看。
温辞仿佛天赋异禀,灵光一闪的按着语音,补了一句:老公,哪张好看呀~说完后,温辞把手机丢在一边,捧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天呐,他好骚啊……他回不去了!
单纯可爱的温辞变成了一只色狼。
温辞抱着薄被在床上打滚,自由泳,张牙舞爪的用四肢翻转薄饼。
走光也无所谓,自己的房间也不会有谁进来。
咚咚咚——是敲门声。
温辞吓了一跳,被子唰的一下盖在自己脸上,温辞慢吞吞的挪开,露出水汪汪的眼睛,颤颤巍巍的回应:“怎么了?”
温母在门口大喊:“可以去晾衣服了。”
温辞急急忙忙的在床上下来,结果裙子跟被子纠缠一块,啪嗒一下,温辞摔在了地上,裙子完全被撩起,光秃秃的坐在地上。
温母没听见声儿,急了:“在里面干什么呢,睡着了?”
“哎!
我来不及了。”
温辞慌里慌张的坐在地上,懵了,“我怎么发神经了。”
“妈,我摔衣服了,现在就去晾床。”
温母:“……”
温母在外面等了十分钟,温辞才开门出来,睡衣领口宽大的滑溜溜落下,露出一大片白皙刺眼的皮肤,温母将他的衣服粗鲁的往上提:“在里面干啥你。”
温辞含糊其辞:“摔,摔了,我现在去。”
橙黄微光照亮书桌一隅,江聿风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上,单手放大滑动着那张照片,定格在看到内裤边缘的画面。
宽松的运动裤子下正蠢蠢欲动,江聿风依旧面不改色的将照片存下来,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依旧一副清冷淡定面孔。
单纯的手部运动貌似也腻了。
他打开那句语音,温辞黏糊的嗓音是刻意夹过的,有些娇也有些生疏,可能是不熟练,声音很小,像猫叫。
江聿风垂眸,脑海里浮现出温辞的潋滟双眸,亮晶晶的像装了清澈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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