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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就不怎么爱说话,沉默起来并不显得很奇怪。
魏闻声没多想,只当他累了,由他一个人安静地坐着。
这车让魏闻声自己改了内饰,换得比出厂原配置更有质感。
开了几年,略带刺激性的皮子味早散了,座椅表面逐渐变得柔软细腻。
人坐进去会就被皮质包裹,像是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一般。
白许言本就在病中,上午跟着折腾了半天,体力耗尽。
现在吃饱了饭坐着,血都涌进脑袋里。
车座太舒服,他在车上晃着晃着,居然困了。
他强撑着咬咬舌尖,念着总不能真把魏闻声当成司机使唤,无论如何并不想睡。
然而车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响起温柔舒缓的轻音乐,流淌的钢琴声仿佛轻轻抚过皮肤的温泉或海浪。
他控制不住地打个哈欠,吸进来一股淡且熟悉的木质香气,令人安心,让人想起某个冬夜里干燥而温暖的怀抱。
他陷入其中,渐渐沉沦。
魏闻声看一眼睡着的白许言,呼吸里尚带一点感冒中的鼻塞,或许是有点憋气,在梦中还微微皱着眉头。
他把车速放缓,远远看见红灯就直接转弯,绕行将近一个半钟头,车都没遇上刹停的时候。
当然也没开到白许言家。
一路朝西走,直到阳光都迎面照进车里,晒得睡梦中的人额头上生出一层薄汗。
白许言咳嗽两声醒来,睁眼时恍惚一阵,嗓子很干,说话都带着毛边。
“这是在哪儿?”
魏闻声目不斜视:“在车上。”
白许言被噎了一下:“我知道。”
魏闻声清清嗓子:“车在回你家的路上。”
白许言转头看着窗外,盯着外面陌生的景物发蒙。
他家在这个方向?
魏闻声打方向盘转弯:“堵车,绕了点路。”
等汇入反方向的车流,他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放在主副驾之间凹槽里的保温杯:“早上灌的,我没喝过。”
白许言道了声谢,把杯子拿起来。
藏青色的保温杯表面点点白斑,是在长期使用中,岁月留下的自然痕迹。
这保温杯还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冬天,他送给魏闻声的。
魏闻声这人爱显摆、爱漂亮,但东西总是用得很仔细,轻易不会换掉。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念旧。
保温杯没用什么保护套,但杯身上一个磕碰的坑都没有,之所以会掉漆,大概实在是用得太久了。
兴许是睡得懵了,脑子还不太清醒。
白许言摸着杯身,忽然冒出一句来:“质量真好,十年都没坏。”
一直目视前方地魏闻声握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车身几乎不可察觉的偏了点方向,他轻轻扶正,笑道:“哪有那么神,早换了,漏水。”
杯子漏水这话是真的,但是还有些事他不打算告诉白许言。
和他分手的第二年,这杯子在上班路上忽然罢工。
那年他刚交了房子的首付,还没买车,上班下班都一手提公文包一手拿着保温杯挤地铁。
杯子突然造反的时候就捏在他手里,正好赶上冬天,喷洒出来的滚烫热水全让毛衣吸进去,烫伤严重。
他不得不在上班路上转道请假去医院,急诊把毛衣剪开的时皮肉已经开始有溃破的迹象。
医生给他上敷料,看见他手里还攥着那个罪魁祸首,哭笑不得:“扔了吧小伙子,烫一次还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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