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鳍多少回,他就气到牙痒,恨得发疯。
他的孢父到底为什么会那么迟钝,那么傻?无论是旧日,还是现在……幸而他还是先落在了他掌心。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足尖。
“你干什么!”
梅杜沙吓得毛骨悚然,惊叫起来,想缩回脚,塞琉古斯却死死攥住他的双脚脚踝,吮吸起他的脚趾来,柔软的舌尖撩过他的脚心,又痒又酥的电流沿着双腿窜上来,令他脊骨发麻,腰瞬间软了。
“塞琉古斯你个变态……停下!”
塞琉古斯却愈发放肆了,他将他的双脚舔了个遍,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又顺着他的足弓一寸一寸的……舔了上来。
梅杜沙被他这无耻至极的举动刺激得汗毛耸立,比上次更汹涌来袭的羞耻感近乎将他溺毙,却令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身体也敏感到了极点。
锋利的爪尖将他的裤筒剖裂开来,露出军裤里修白的双腿,梅杜沙狠狠地抽了塞琉古斯一耳光,便被他擒住了双手,十指嵌牢,扣在头顶。
唯一能保护他的东西在人鱼遗迹时,就已经被摘下不知所踪,他此刻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塞琉古斯。
薄薄的一层白色内裤布料下,他起了反应的下体,就这么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塞琉古斯的眼下。
耳颊轰然灼烧,漫开一片红潮。
银发男人蜷起双腿,却将股间风光暴露无遗。
塞琉古斯欣赏着他的模样,尽管伤口疼痛难忍,却丝毫无法阻止欲火熊熊燃烧上来,裂开的鳞膜处,性器早已昂然挺立。
一眼看见那没日没夜折磨过他整整三天的刑具,梅杜沙便头皮发麻,噩梦就要再次重现,刚才对塞琉古斯近乎怜惜的错觉荡然无存了,只剩下惊惧羞怒,他夹紧双腿,用膝盖抵着贴上来的鱼尾:“你敢!
!”
——但他很清楚,就像上一回,这畜牲当然敢。
塞琉古斯似乎并不急于拆吃他,近在咫尺的绿眸盯着他,眼底饱含情欲,语气却堪称温柔,甚至蛊惑:“主人……把腿张开,我想要你。”
“滚!”
梅杜沙羞怒得嘴唇发抖。
“你不想见阿彻了?”
塞琉古斯又蹭了蹭他的鼻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梅杜沙一怔,恼怒道:“阿彻到底在哪?”
“我答应你……过段时间,我就让卡戎送他来见你。”
塞琉古斯眼底浮起一片阴云,尽管这个名字的明明是他自己先试探性地提起来的,但身下男人脸上瞬间变化的神情,令他立刻感到心口犹如灼烧。
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有心思紧张别的存在?“过段时间,多久?”
梅杜沙浑然不觉地火上浇油,继续追问。
上方的绿眸暗了下去,塞琉古斯不再回答,顺着他的耳根一路激吻下去,梅杜沙本能地挣扎起来,军医制服却转瞬被蹼爪划开撕碎,衣不蔽体。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赤色的血液沾染到身下男人裸露出来的苍白躯体上,与他留下的吻痕交叠,像永远也无法磨灭的烙印。
有一滴淌在下方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染红了他被他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尖。
“轰”
地一下,塞琉古斯感到血液全部涌上颅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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