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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彬摇了摇头:“愈是如此,愈有古怪,你难道忘记了噬魂之术?”
噬魂乃是妖术中的禁术,据说修炼极难,亦极为恶毒,乃是将生人之魂魄活活吸取炼化,则被噬之人所知所能,便被噬魂之人据为己有。
此术最早之时曾以所谓“招魂”
之名出现,实则与真正的招魂之术大相径庭,直到东汉之时,费长房噬壶公魂,后遗失护身之符,被魂魄反噬身亡,方才将此术大白于天下。
此后,噬魂便与夺舍二术并称,被视为妖术之中至恶者。
即如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们,对外虽称异人,实则也是妖化之一种,但什么伤人杀人的妖术都可,这噬魂与夺舍之术,却是万万不许修习的。
永乐年间,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原是极得圣宠,只因违了此令,噬了名士谢缙之魂,便被永乐帝直接处死——甚至当时谢缙已坐死罪,纪纲只是欲补齐其所绘制的一幅山水图画来讨好永乐帝,方才在他将死未死之时噬其魂魄,欲得其才学而已。
永乐帝得图之后确实甚喜,但纪纲最终还是被处死于秘狱之中,虽有其失宠之原因所在,但最要紧的还是他违反禁令,使用了噬魂之术的缘故——永乐帝不能容许一个有噬魂之能的人活着,谁知他今日能噬谢缙之魂,明日又会噬谁的魂魄呢?
谢骊课业素来学得好,自是知晓噬魂之术,但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噬魂之术修习何等艰难,纪纲天赋算是惊才绝艳了,也是四十余岁方修得几分火候,吞噬谢缙魂魄还要先将他冻得濒死,方能于那魂魄离体之时吸收炼化。
而万家这小子年方十四,便是从娘肚子里开始修习禁术,怕也没这个本事。
更何况他若真有这噬魂之能,也不会被紫芝观的妖人绑上祭坛,险些丧命了——那时他在祭坛上的恐惧气息可做不得假!
真有什么能耐,到了生死关头难道还藏得住?
袁彬也不得不承认,谢骊这话说得有理,但事关太子,便该慎之又慎,哪怕万瑢只有那么一丝可能,也不如永绝后患的好。
便是万贵妃怪罪下来,他这把老骨头倒也还顶得住。
倒是谢骊,素来心冷手黑的人,这次倒似是仁慈太过了。
“儿子还有下情回禀……”
谢骊又取出两幅画像,将沈瑢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此两幅画像皆为真人,却不知与白莲教又有何瓜葛。
儿子觉得,这短发之人只怕与万瑢有些关系……”
沈瑢谎话说得很溜,但谢骊见过多少人,更兼身有异能,沈瑢在他面前根本无可遁形,不过是还有用处,且不揭穿罢了。
“那真阳燧竟是此人之物?”
袁彬也不由得微微变色,将两幅画像反复看过,“此等衣装实是见所未见,亦不似苗瑶之属……却是自何而来,莫非……化外之人?”
谢骊知道自己义父想说的是什么。
不是化外之人,而是天外之人。
只是这几个字若说出来实令人惊骇,是以袁彬即使对着义子,也须谨慎言辞。
“这倒也未必……”
李子龙也以天外之人、上神之子自居,实则也不过是个会妖术的世人罢了。
画中之人亦可能只是偶然得到了阳燧——若能寻到此人,自然真相大白。
“确实……”
袁彬看着两幅画像,也得承认万瑢且要先留着。
这画中二人皆不似俗客,又疑似与白莲教有关,若不调查清楚,实难令人安心。
“且儿子还想,万瑢的画技若能令人习学,倒是一件大大有益之事。”
这等神技搁在万瑢身上,实在是浪费了。
袁彬摇头:“他未必肯教。”
谁不知今上爱书画,那书画院里的一众画工,为了博上官青睐,又哪个不是将自己那点技艺深藏密敛?若是万家这小子能将此等画技献到皇爷面前,一个传奉官怕不是稳稳的,更胜过做太子伴读。
若是传给了别人,用在衙门里画海捕文书,这技艺还能值几个钱?
谢骊微微一笑:“也未必没有法子。”
万瑢到现在还以为是玄鹤要纵火取他性命,若为了早日抓到玄鹤,他未必舍不得这一手画技。
当然京城里没有玄鹤,但并不见得没有人纵火不是吗?
袁彬敏锐地看了义子一眼,欲言又止。
半晌,还是叹道:“罢了,你斟酌去做罢,只是自己小心些,若觉得有什么不好,便去皇觉寺诵几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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