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手机有序地嘟了好几声,一直没人接听。
许京珩猜想她正忙,不打算继续打扰。
然而就在他摁下挂断的前一秒,电话突然接通了。
伴随而来的是听筒那边争分夺秒的专业术语。
他听见有人在喊:“摁着她,别让她乱动。”
“听得到吗?张嘴,咬住管子。”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他一边往玄关走,一边询问接听电话的人:“您好请问程岐出什么事了吗?”
“你是谁啊?”
对面传来焦灼的语气:“她在医院检查,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请问是哪个医院,我跟夏知予马上过来。”
听到夏知予的名字,对方先愣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明显缓和很多。
接电话的是于左行,他告诉许京珩医院地址,许京珩拿上车钥匙,上了车就给夏知予打电话。
夏知予在小区楼下见到许京珩的时候有些发愣,她低着头站在路边,脑袋空白一片,要不是许京珩滴了喇叭,她甚至都没意识到有车子停在她面前。
上了车,她也是一言不发。
许京珩在开车,只能在红绿灯的时候,分出一只手安慰她:“我刚问了,说是午睡后心慌心悸,伴随反胃,于左行放心不下,拉着她去急诊做检查,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等到医院了,再具体问问情况,你别太担心。”
他刚听到急诊室的那些声音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下意识以为被抢救的人就是程岐,好在于左行简单交代了情况,他才稍微安下心来。
但是夏知予这么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程岐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到大感冒都很少有,突然频繁心慌,还去了急诊,夏知予担心朋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点点头,不知道将许京珩的话听进去几分。
下午的时候,这段路的路况还算好,车子一路开到急诊室门口,许京珩才把车停稳,她就埋头往里冲。
于左行靠在急诊的走廊上,低头盯着手机,心思游离在外。
他头发剪得很短,跟一年前的模样相比,多了发愤的利落。
只是今日,剪短的头发没能掩盖他的颓丧,看到夏知予的时候,他收起手机,找了块不远的地方跟她说情况。
“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她不让说。
就连家里人也被瞒在鼓里。”
夏知予问她:“岐岐到底怎么了?”
“中度抑郁大半年了。
一个星期前胸闷,透不过气,误服了一些药,她打电话让我陪她去医院洗胃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事。”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洗胃室的指引牌上,一想起手指粗的管子通入胃里,机器把水灌进去又不断地抽出来的场面,他就突然懊恼地搓了搓头发:“这段时间,她的胃一直不舒服,惊醒的时候还会心悸。
今天下午也是,我放心不下,才把她拉到医院检查。”
夏知予茫然地看向他,完全没办法将‘抑郁’这个词和程岐挂钩在一起:“她之前明明是那么活泼的人,怎么会抑郁?而且而且她本来就是相关专业的,应该很了解自己的情绪问题。”
“正是因为她是相关专业的,才能及时发现自己的情绪出了问题。
她跟我说,她发现自己可能有抑郁倾向的时候,已经积极寻求帮助,配合医生接受治疗了。
她也说自己从来没想过轻生,可情绪上来的时候,大脑就是不受她控制。”
于左行突然看向夏知予:“程岐有没有跟你说过,上学期的时候,她跟大三的学长学姐组队参加了一个省级项目,好像是做创伤遗传的,需要了解很多受访对象的成长背景。”
“好像确实有这件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