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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建德帝已难得见到她这副卖乖的模样,今日乍然一见还真有些不习惯。
可听到她说的话,又觉得无奈:“你还知道自己总出去给朕惹祸?也就仗着你现在年纪小,御史参不到你,等再过几年,朕只怕日日都要收参你的折子了。”
本就只是装乖的康乐公主当下就不高兴了:“怎么可能?儿臣在外头一向遵纪守法,揍……惩治的都是些违法乱纪之徒,御史大夫哪里参地到儿臣?”
后一句话说的格外理直气壮,叫建德帝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自家女儿的额头,“你的那些事儿咱们以后再说,今日朕召你来,是有正事要同你商量。”
似乎是在斟酌该怎么说才好,乾纲独断的建德帝难得有了迟疑的时候,顿了一会,才开口慢道:“你同温瑜的亲事……”
见父皇如此认真正准备好好听一听是什么大事的康乐公主当时就惊了。
“您等会,”
赵曦月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管不得什么礼仪尊卑,毫不犹豫地直接打断了建德帝下面的话,“父皇您刚刚说什么?谁和谁的婚事?”
那神情,就跟见了鬼差不多。
“你听得没错,朕说得就是你同温瑜的婚事。”
望着她震惊的模样,建德帝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莫非你以为朕当真信了你当日的鬼话?你和你六哥的演技未免也太拙劣了些,朕都不好意思配合你们唱戏。”
“……”
她现在知道她家六哥埋汰人的本事都是像了谁的了。
他摸了摸女儿的发顶,眸色微柔,语气也跟着和缓了下来:“事出突然,朕也没有过多的考量,这才跟着你们俩装这个傻。”
见赵曦月有些迷茫地眨着眼,仿佛是在不解自己这个举动的原因,建德帝嘴角笑意更深,“糯糯的终身大事,父皇定然是不会轻易决定的。”
“您现在就不是轻易决定了嘛……”
自建德帝提婚事二字开始就渐渐泛红的双颊烫地更加厉害了,赵曦月低下头,搅着指尖轻声嘟囔道,“这也太突然了,怎么也得给儿臣一个反应的时间嘛。”
建德帝挑了挑眉:“糯糯,父皇还没说就要将你指给温瑜呢。”
康乐公主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在飞快地往下褪:“……”
“父皇,不带这么捉弄人的。”
赵曦月抬头望向自家一脸桥好戏的父皇,面无表情地说到。
“分明是你自己心有所属,这会儿反倒怪起父皇来了?”
建德帝叹息着摇了摇头,到底是怕赵曦月恼了,立时收了脸上的玩笑,轻声道,“若是凭心而论,朕并不认为温瑜会是糯糯的良配。”
赵曦月微怔了一下,被建德帝挑拨起来的羞恼迅速褪去。
她微仰着头,正巧可以看见自己在父皇眼中的缩影,小小的,脸上满是迷茫。
“温瑜那孩子的性子,太冷,太淡。
作为帝王,父皇会将他变成握在手中一把剑,垫在脚下的一块石。
父皇可以取他所长,去他所短。
只要父皇愿意,就连他的缺点,都可以拿来利用。”
迎着女儿的目光,建德帝说得冷酷又决绝。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赵曦月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上一次,是在他将“月翎卫”
送给她的时候。
但是她在面对这个父皇时的心情,似乎同上一次又有些不大一样了。
“可是作为一名父亲,朕却不想将朕的女儿托付给他。
他的父亲是一名政客,他的嫡母不容于他,他的嫡兄才学不下于他之下,而他,却是个在道观之中长大,若非被沈笑捡到,便注定落败一生的人。”
像是想起了什么,建德帝的眸中有一瞬的叹息,“这样的背景,又是这般清冷的性子,如何能配得上朕千娇百宠的糯糯呢。”
父皇的话,她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轻声嗫嚅道:“他也没这么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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