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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摆出了请的姿势,要请裴知岐出去。
“恕我不能陪同。”
李策也起了身,“福吉去给我备热水。”
他昨夜没有沐浴,能忍到早上已经不容易。
等裴院判跟着出去后,春桃、知蓝二婢才重新进来。
知蓝首先担心的是余清窈的身子,焦急地问:“王妃,太医如何说?您的病要紧吗?”
“我没事。”
余清窈笑笑,“刚刚裴院判说我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可是……”
知蓝眉心依然紧锁,虽然她并不想余清窈生病,可是对于太医诊出的这个结论又不太相信,因为余清窈在余府那几个夜晚明明因为心口痛彻夜难眠。
这位裴院判还那么年轻,会不会因为经验不足,压根诊断不出来?
春桃把知蓝扯到后边,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
“昨日王妃与殿下有什么进展吗?”
“进展?”
余清窈不明白春桃的意思。
“王妃与殿下同床共枕一个月,应当有些进展才是。”
春桃纠结道。
在大旻,年轻夫妇大多都是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结成连理,婚后需要时间互相了解磨合也不错,可是像他们这样一间屋,一张床一月有余却还没圆房,实属罕见。
刚刚裴院判也为秦王切了脉,如有异常定然会提一两句,可是并没有。
余清窈在‘同床共枕’四个着重的字上明白了春桃的意思,不由面皮泛红。
“殿下和我很好。”
“可是有些事,光表面的好哪够啊?”
春桃边收拾着桌面,边语重心长劝道:“王妃应该为自己考虑,应当要深入了解秦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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