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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这匣子血蛊我赏你。
你去吧,公子必然在等你。”
听竹院,晚媚抱着那匣血蛊挑开门帘,心里有些忐忑。
很是奇怪,门里居然有火光,公子正坐在床边,静待火盆里东西燃尽。
晚媚于是上前,垂低了头,道:“晚媚没能收服方歌,让公子失望了。”
公子不语,侧头听火苗的噼啪声,许久才道:“我不失望,你已经让方歌反了,这火盆里烧的就是他才差人送来的东西,都是我鬼门的资料,还有我们诬陷他嫁祸血莲教的证据。”
晚媚吃惊,于是也转头,看那些纸张转瞬被火苗吞尽。
公子的双手又交叠到了一起,习惯性的微微侧脸:“如果你不临时改变计划,就算方盈盈死了,方歌也会猜中是我鬼门做的,不会和武林撕破脸。
我该恭喜你,因舍而有得。”
晚媚的心脏又开始抢拍跳动,很小心地发问:“这么说,方歌已经归顺鬼门?那我是不是……?”
“归顺?未必,他只是向我示好,却自然有他的盘算。”
公子沉吟:“不过你也算没让我失望,我决定传你心法。”
晚媚振奋,又轻轻打开了那只长匣:“这是门主才赏我的血蛊,公子你看要不要种。”
公子侧耳,听了听后拈起一只,划开晚媚手腕。
“二十只血蛊虫,可增内力百年,为什么不种。”
血蛊虫逆经脉而上时,晚媚听见公子低语:“不管姹萝赏你这个是出于什么考虑,你先承她这个情。”
晚媚咬牙,只听见门外一阵疾风掠过,呼啦拉拍过翠竹,就好比浪涌浅滩。
夏风后多有急雨,晚媚只觉得自己的心波也被这阵风吹开了,一瞬间已是巨浪铺天。
万事皆已具备,她不再需要东风。
假以时日,她一定能将姹萝从她那个位子拉下。
※※※※入冬,第一场雪在傍晚时分开始下,越夜越急。
到寅时绝杀院已经是一片素白,雪停了,而刚落的雪疏松绵软,就象棉花糖。
晚媚就在这时迈出了门来,鞋子提在手间,赤脚踏上了新雪。
血蛊虫在燥动,身体好像着了一把火,她干脆脱尽衣衫,在雪地里躺了下来。
赤裸身子埋在雪间,那种清冷就直入骨髓,晚媚觉得舒畅,于是弓起后腰,在雪地上散开头发,开始催动内力。
蛊虫在血脉里燃着一把温火,她的身体变成了一种奇妙的粉红色,极淡极淡的粉红,里面似乎有微光透出。
乳尖立了起来,晶莹的一颗圆珠,诱惑着谁去咬它一口。
晚媚呼了口气,五指张开,迎风拂动。
半空里飞点荧火,荧蛊在她手心聚拢,自如变换着形状,最后变成了蝴蝶一捧。
内力从指尖催动,蝶群忽一声飞上晚媚身体,在她乳尖停留,似乎正在那粉色花苞采粉。
晚媚闭上眼,下颚微收,感觉真气依次流过身体一百零八个穴位。
而那蝴蝶也没离开她操控,正一只只飞过她紧实的腰肢,绕着她肚脐,围成了一个规整的圆。
空气里有了欲望的味道,她四周的新雪溶化,水汽隐隐弥漫,似乎也正随欲望蒸腾。
这一片迷离当中蝴蝶也振奋,几个起落全部没进了她肚皮,直往她私处冲去。
私处于是就好比亮起了盏灯,一盏幽幽荧亮的灯。
看得见粉色微张的入口,入口处一粒最是敏感的珍珠,还有那上面修整成一个完美三角的毛发。
晚媚轻呼口气,双腿弯起,交错着摩擦了下。
蝴蝶开始在她私处里涌动,疯狂地彼此纠缠,从入口处出出进进,似乎正在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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