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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都告诉你了,督战时留下的。”
他摸着燕迟散在榻上的长发,将人轻轻推了推,不客气道:“殿下,该起了,你不起,我也要起,你打算何时撒手?”
燕迟没理他,又将人往怀中一搂,昨夜那根将人折腾的精疲力竭的东西此刻依旧精神奕奕地抵在季怀真的大腿上。
燕迟下意识顶撞着他,鼻尖抵在季怀真脖子上磨蹭,沉迷地嗅他,已是捞起季怀真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跃跃欲试。
他嘴里呢喃道:“以后不要作恶了,不要再杀人了。”
季怀真嗤笑一声:“这哪里又是我能做主的事,有些人一生下来,命数就定了。
我作恶,你便替我多做些好事,我们善恶相抵。”
也不知燕迟听见了没,自顾自地解开季怀真刚穿好的衣裳,低头掰开季怀真一张硬嘴亲了上来,手伸到下头去握住自己的东西缓缓抵入。
谁知进到一半,燕迟不知听见什么,脸色大变,低骂了声,慌忙退出。
下一刻,房门被人推开。
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来,二人手忙脚乱分开,季怀真整理衣服,燕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阿全仰着头走进来,看着二人脆生生道:“爹,舅,你们怎么还不起。”
说罢,又意识到什么,无辜道:“哦,原来你们昨夜睡在一起,为何不带我,为何把我丢给白雪姐姐。”
一看燕迟,“咦,爹,你怎么没穿衣服。”
“舅舅,人家好久没有看见你,好想你,我好怕。”
撒完娇,就要往榻上爬,想让季怀真抱着他。
燕迟慌忙伸手一拦,一手牢牢压着铺盖,面红耳赤,狼狈不堪。
偏得阿全犯了倔,进来时看见二人抱在一处,便也要加入,燕迟在左拦,他便往右爬,燕迟扑到右边,他又往左钻。
最后燕迟有些崩溃,朝一旁好整以暇看笑话的人咬牙切齿地叫道:“季怀真!”
季怀真这才上前,将阿全一抱,信口胡诌道:“你爹病了,舅舅给他治病呢。”
燕迟:“……”
一听治病,阿全吓得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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