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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略有嫌弃,磕磕绊绊的在被刺和逃离间去找他的唇。
冰凉的薄唇一贴上,呻吟的喊声比下面水声还要巨大,蜜粉色的乳尖还不及他小拇指甲盖大,点在他唇角部位不断乱顶。
祁焱微微张唇,那乳尖立刻像闻着腥味的狗马不停蹄钻进唇缝中,并列有序的牙齿个顶个的硬,乳头在里头蒙起头来乱撞,像个无头苍蝇东倒西歪。
他嘟起唇重重含吸,将乳尖拉扯,像被揪起的破布,与此同时,右手中指发力,单腿压着她的腿根加大了捅刺的力度,不时用指甲刮过脆弱但不知死活凑上来的敏感肉包。
一时间,女人的叫声像是哭泣,又像是被爽到的兴奋,羊肠小径里密密麻麻的肉包奋起直追,咬着手指褶皱不停吸吮。
乳尖处的唇不甘示弱,粗壮的齿尖摩擦在乳粒四周,舌尖绕着乳晕似乎在缠结,舌背压着乳头弹击起乐曲。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条破烂的乡村泥路,无数大小的车辆碾过身体,泥水被车辙激发,在男人指尖下不停飞喷。
一辆又一辆疾驰的车子从她身体中飞过,她的腿抖得像海底捞里师傅手中疯狂的捞面,下面的小洞咬着粗长硬挺的手指不停哭泣。
一瞬间鼻尖发酸,眼眶又饱又胀,喉咙像是被人遏制住一般喊不出声,抽噎的身体像卡了壳的齿轮断断续续,脑袋里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属于她可控的范围。
只能感觉到双腿在小幅度颤抖,臀肉绷紧,小腹酸楚,男人的手指在洞里逆转了半圈折迭在口子上,撑开的小洞噗溅着大片水光。
即使室内很黑,但她还是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已经聚焦在不断喷水的地方,火热的眼神将那处烧的滚烫。
她不自觉又收缩嗡动,将粗壮的手指来回吞吐,再吐出潺潺的春水,从紧缩的菊花口处划过,流进漆黑的被面。
“嘶”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疲软的身子疼的揪起,男人原先的含吮已经变成了大力吸吮,就好像张大嘴就能将那处吞尽腹里,用力到好似能吸出奶水。
“你是没喝过奶吗?”
刚经历过高潮的嗓音哑的像是被柴火熏过,粗嘎的如同鸭子在叫。
祁焱掏出手指,将指尖上温热发亮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拿住两个坠的发沉的软桃,再次加力撕咬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咬的很狠,牙齿像狼牙,乳面下的乳腺都快被咬炸分裂。
路曼疼的连番挣着手腕上的绳链,就差没有挺腰踹向他的徒子徒孙。
祁焱好半天才松开嘴,雪云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边缘渗血,足见刚那下咬的有多狠。
他抬眼去看她满是泪痕的清隽小脸,声线很低,如同地狱里逃出的冤魂。
“没喝过。”
三个字并不长,也不会引起路曼多少想法,她此刻的嫌恶完全不是装的,而是彻彻底底的从心里厌恶。
祁焱并不关心她是否厌恶自己,只要能在她心里留下个痕迹,被厌恶又何妨?
就和这个牙印一样,日后只要有人问起,便能刺激她想起他。
只有这个牙印,能证明她此刻是为他而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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