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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真难耐的呻吟、闷哼,胸口因情欲而泛起薄红,最后在燕迟再次一口咬上来的瞬间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身体紧绷,小腹**般抽搐,燕迟险些按不住他,又将他手腕更加用力地按住,才算把人降服。
季怀真往前一扑,压在自己射出的微凉体液上。
身后跪着的人也随之停下,燕迟松了手,直起身来。
季怀真失神地躺在床榻上,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余光见燕迟披起外袍,还在兀自平复着粗喘。
想来那门外偷窥的人已走,燕迟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榻边缘,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暗中,只听得燕迟一下接一下的喘气声。
他并未用季怀真的身体发泄,堪堪披着薄袍,任由凉风平息他热汗津津的情动躯体。
口中传来淡淡血腥味,他知道那是他又一次咬破了季怀真的肩膀。
二人谁也没有先提起方才那一瞬间的情难自制。
这是重逢后,拓跋燕迟头一次在季怀真面前失控。
两年来他将自己变成一块终年不化的冰,一块应当被千锤万凿的铁,不再轻易心软,不再优柔寡断,想通了要什么不要什么,开始有了哥哥和父亲期许的样子,知道什么该舍,什么该留,像苏合,像瀛禾,唯独不像他自己。
可一遇上季怀真,那固若金汤的冷漠彪悍下又突然泄出条缝隙来,似乎又变回了两年前那个遍体鳞伤,却依然执着要一个答案的人。
两年来走不出那间晦暗潮湿牢房的,从来不止季怀真一人。
拓跋燕迟茫然一瞬,直至背后传来穿衣裳的动静,才回过神来。
季怀真一声不吭,往床下一扑,双手在地上摸索着什么,明明衣服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他的手指掠过去,却又向着下一处找寻。
片刻后,季怀真穿好衣服,与燕迟一起在黑暗中静坐着。
燕迟突然道:“你……女儿呢?”
季怀真想了想,说出的话七分假三分真:“给白雪带走了,此处太危险,他不应该同我一起来。”
燕迟冷笑一声,又道:“你就不怕自己死在这里,再见不了他?”
季怀真被问得茫然一瞬,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想让自己在乎的人都好好活着,至于谁再见不到谁,谁又继续爱着谁,这些在“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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