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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眼看到祁将夜邪恶笑起,察觉到她视线后狠狠的顶了一下。
“额啊”
她猝不及防轻喘出声,下身又酸又胀,滔天的过电感觉席卷了她。
的确很爽,从那里延伸出来的麻感早已席卷全身,她疯狂的爱着这个带给她一切刺激的男人。
“你要永远爱我,余姝。”
他继续说,腹部的动作带着侧腰的人鱼肌疯狂收缩,“我也会永远爱着你呢。”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赤裸的身形,嘴中除了掩盖不住的喘息,只剩下一句“我……爱,你。”
祁将夜闻言更加奋力,他翻过她身子,自己站在床边从后面顶开湿哒哒的花穴挤了进去,唯的腰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去,太大,不沉腰她又酸又胀,偏偏还爱不释手。
祁将夜一把牢住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别压了,吸的我爽死了。”
他奋起直干,捏着臀肉将两人的液体撞到四处飞溅,挤出来的爱液顺着她凹陷的脊柱又到处流。
约莫又抽插了几十下,祁将夜扣着她的肩将她上半身拉起来,再这样的姿势和媚叫下狠狠射了进去。
唯感受着他的速度,一声细哑的尖叫传来,就好像体内肌肉失效般,抵着他的棱角一股股滚烫的水和他同时喷出。
两人瘫在床上喘气,祁将夜拉着她的手仔细摩挲那枚戒指。
天空中,哆啦a梦涂装的私人飞机上,薛天纵放倒座椅靠在上面看着平板,他一扫而过日历,突然发觉已经过了锦鹤和琬棠的生日,仔细想想,已经半个多月没去看琬棠了。
以前在国外,团聚总是难,现在回来了,倒是更难了。
他果断改了行程,霍希停在他家附近天然的疗养院内,外看三层实际六层的城堡外有着喷泉和石雕,喷泉下一层养的几条金锦鲤肥嘟嘟的,见他凑近也不怕,张着嘴伸出圆嘴求食。
周围这些年从来不允许有任何学校和闲杂人员靠近,一直都是这么安静,感知器官里,只有冬风和偶尔的鸟鸣。
薛天纵拿着装着一套首饰的天鹅绒黑盒走了进去,双氧水的味道遮不住,掺杂着淡薰衣草香。
他踩着楠木楼梯一步步走了上去,站在门前敲了敲后推开,病房内寂静整洁,淡色内饰高雅华丽,到处摆满妹妹喜欢的巨型玩偶和手工制成的骨头乐器。
角落一架黑金色混搭的水晶钢琴前,除了琬棠还有几个散发年轻朝气和活力的男孩,穿着校服的几人将琬棠夹在中间握着她的指尖亲自教她弹钢琴。
薛天纵充满怒气的眼瞪过去,他们脚底抹油识相的去了门外等待,男人迈步走过去将首饰盒放在琴上,蹲在她身侧揉了揉乌黑的发,整个人柔情似水起来,连声音和动作都轻缓极了,“生日快乐,小琬。”
这一家里,只有小琬和zackr的眼睛偏蓝更幽暗深邃,凝视起来就像在深海遇见了无与伦比的人鱼族,而政元的带着冷灰,看起来就充满苦思故事。
“哥哥呢。”
她停下弹琴的动作,看了眼窗外的阴雨天缓缓的问,“哥哥去哪了,他也过生日,他答应会来看我的。”
“锦鹤在忙公司的事,下次我带着他一起给你赔礼道歉。”
他压低声音耐心的回答,尽量忽略一旁感应生命特征的仪器发出的刺耳声音。
“滴——”
这样冷冰冰的声音,总会让他觉得是琬棠生命的倒计时,可全栋包含的的生命监测系统,总比让她躺在床上插着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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