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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有何不同,我要科举,难道你就不要。”
宋子昊无奈。
“知初哥哥。”
宋子瑜一双眼隐隐含着泪,看着许知初左手那长长的剑伤,虽没到伤可见骨的程度,可这伤口好长比他小手掌都还长,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痛。
“小瑜宝,没事的。”
萧晏清安抚道。
“小瑜宝,就一点皮外伤,不会有事的。”
许知初对着宋子瑜一笑,却没曾想,就在这时,宋子昊直接就将许知初手臂上被划开的衣裳撕开,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狰狞可怕。
许知初一惊,下意识就要去阻止,可转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伸出去拒绝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宋子昊迅速的将怀里姆父给他准备的伤药小心翼翼的洒上去,随即拿出一块给小瑜宝准备的帕子小心包扎,“先这样简单包扎下,止住血,等回去看了大夫再说。”
宋子昊关切的看着许知初。
许知初点了点头。
“这边让人处理一下,惊动了知府就不好说了。”
萧晏清看向宋子昊说道,他们眼下还不能这么快的暴露出去。
宋子昊点头明白一行人回到了屋子,见许知初受伤了,正在厨房温着饭食的南念和荀礼齐齐大惊。
恰好让暗卫请的大夫也来了,宋子昊连忙让大夫先给许知初瞧瞧。
还好伤口不深,大夫看了以后觉得止血的药比自己的好,就让许知初继续使用,给了些让伤口容易结痂的药粉,以及开了补血的药方,宋子昊直接就让荀礼跟着大夫,去医馆拿药。
待大夫离开,宋子昊坐到许知初边上的位置,看着许知初,欲言又止。
“子昊,你是要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许知初打趣笑道:“这般扭捏姿态可不是我认识的宋子昊了。”
宋子昊看着有了力气与他打趣的人,不由也笑出了声,好一会儿,方才冷静了情绪:“知初,想来你身份也不简单吧。”
话语落地,两人都不再言语。
宋子昊眸光一动不动的看着许知初,许知初也迎向宋子昊看他的视线,思绪在心中百转,最后叹了一口气:“我曾想告诉你,却又不知如何说起,那身份或许对于百姓来看那是高贵,与我来说却是枷锁。”
许知初眸光悠长,像是看着宋子昊,又像是在看着那些想要被丢弃的过往:“我是定安伯世子,许明霁。”
闻言,宋子昊一惊,他从没想过许知初会是金陵人士,还是定安伯世子,那为何宴席雅集都未曾见过这人,在国子监也从未听闻定安伯世子来此进学。
明白宋子昊的疑惑,许知初笑着解释道:“我虽是定安伯世子,但自从我六岁以后,母亲就将我送到范阳进学。”
“为何,要将你送去范阳进学。”
宋子昊不解,定安伯世子明明可以进国子监,国子监乃是大虞最好的学府。
“你应该也听闻过定安伯的好色之名。”
宋子昊一楞,他不仅听过,还从姆父嘴里得知,二叔家的长女差点也要进了这位定安伯的后宅。
“父亲后院美人众多,母亲疲于应付这些人,六岁时我不慎掉落水池,这事乃是我不小心,母亲却害怕了起来,便提议将我送到外祖那边长大。”
许知初一笑,可敛下的眼睑却是将眼里的嘲讽很好的掩饰住了:“如此,我便就在范阳长大,每年也就过年时分会回去一趟。”
定安伯好色之名金陵无人不知,想起小瑜宝的那遭事,明理之人定是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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