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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站上人头涌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着即将驶来的公交车。
人们像是一群嗷嗷待哺婴儿一样,盯着公交车的门。
在车门打开的瞬间,人们蜂拥而上。
在他们的眼中,门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人们如潮水般涌向那个狭小的门口,人挤人,脚跟脚,肉贴肉,叫喊声,呵斥声,还有叫骂声,不绝于耳。
陈默也挤在人群里,但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门上。
陈默低着头,用肩膀扛着前面的人,然后轻车熟路的将手伸进了对方的口袋,掏出了一个钱包。
接着,陈默又故技重施,从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包里掏出了一部手机,得手后还顺便在女人丰腴的屁股上捞了一把。
没错,陈默是一个小偷。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部手机,一个钱包就到手了。
陈默悄无声息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然后安静的站到了一边,当公交车缓缓离开车站时,他通过车窗到了丰腴屁股的主人,挺年轻,可长得却呲牙裂嘴,还满脸的雀斑。
陈墨甩了甩手,心里嘀咕了一声:真他妈丑。
躲到了没人的地方,陈默开始查看自己的收成。
手机是八成新的诺基亚3210,出手也就七八十块钱,钱包鼓鼓地,可打开一看也只有三百二十六块零八毛,有零有整。
总共四百来块钱,一半上交给贼头,最后剩手里只有二百来块,陈默抽出一百正要装进自己口袋,一只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陈默吓了一跳,转身就看到了张爱民。
张爱民露着一口烟熏的黄牙,笑眯眯的问:“买卖怎么样?”
陈默忙把手机和钱如数的交给张爱民,说:“民哥,费事巴拉的,就这么点。
还不够请你喝酒的。”
说着话,陈默还偷眼看张爱民的表情,张爱民是贼头的眼睛,专门负责盯着像他这样的小弟,避免中饱私囊,别看张爱民整天笑眯眯的,一双眼睛却贼敞亮,刚才陈默想私自捞钱,要是被他看出来,一双小鞋肯定没跑,弄不好还得执行家法。
张爱民接过钱点了清后,装进了挎包,说:“再干一票,咱们也该撤了,今天的买卖普遍不行。”
陈墨今年二十三岁,干小偷这行已经有半年时间。
半年跟了两个贼头,前面那个进去了,现在的贼头不但把前面那个老大的地盘接收了,连人也收编了。
听说现在这个贼头挺有手段,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九哥。
不过陈默却从来没见过九哥,只是听张爱民说,九哥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在小偷这个行当里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手底下有四五十号人。
而且九哥在警察局也有门路,如果有小弟进去了,九哥都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靠山。
可这个靠山有一样不好,抽水太厉害,不然陈默也不至于干这种水过地皮湿的事了。
跟着张爱民重新回到车站,陈默先和几个同伙用眼神打个招呼,然后开始心照不宣的等车。
陈默这个小组一共五个人,专门负责在汽车站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作案。
像他们这种小偷是最常见的,也是最没技术含量的,俗称摸包,专业术语叫“砍板”
。
道上很多看不起摸包的,认为这是小儿科,当然也有比摸包更让人看不起的,就是收人家点晾晒衣服等卖的,这种人在道上地位更低,被称为“滥偷”
,意思就指他们“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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