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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魏旸亲嘴了。
对于许知乐来说,亲嘴不是什么大事,跟一个男的亲嘴才是大事,而且这个男的还是他一直当成小孩养的魏旸。
眼看石科的手都要钻到人家小姑娘衣服里去了,那小姑娘抖得跟个簸箕似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她看起来也跟魏旸差不多大,这幅慌乱的模样不知怎么的让许知乐生了点恻隐之心,他扬声道:“行了啊石科,你是来陪我喝酒还是自己寻乐的啊?”
石科松开怀里的小姑娘,朝许知乐暧昧地笑了笑:“我给你也叫一个?”
许知乐面露嫌恶,那小姑娘也看见了许知乐这个表情,她眸光一滞,受伤地垂下头不敢讲话。
许知乐顿了顿,霎时有点愧疚,他扬了扬声音,对那个小姑娘说:“哎,你——”
小姑娘怯生生抬起头,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就跟魏旸那只笨小狗一样。
许知乐忍不住放柔了语气:“石科点你多少钱一晚啊?”
“三、三千。”
还行,比魏旸嫖的那个八百的小男孩贵点。
许知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递给她:“你先走吧。”
石科愣住,小姑娘也愣住了。
石科皱了一下眉:“你干嘛呢?”
许知乐又把钱往她那儿递了递:“接着呀,我还有事跟他说,你先回去吧。”
小姑娘怯生生看了石科一眼,把手里的酒瓶放下,然后走到许知乐面前,接过那沓钱,小声说:“谢谢。”
她咬了咬下唇,抬起头说:“谢谢您。”
石科无语:“你干嘛呢?”
“见不得你欺负人家小姑娘。”
许知乐刁了块西瓜塞到口里。
“喏,他们怀里一人一个,你怎么不去谴走啊?”
石科指了指沙发的另一边混杂的人群,许知乐摇了摇头,说:“喝酒喝酒,你天天都玩,不怕肾虚啊?”
石科没好气跟他碰了一下,提起劲问:“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奇奇怪怪的,昨天还看你在朋友圈欢天喜地给你家魏旸过生日,怎么了啊?”
这种事只能憋在胸口,差临门一脚提出来,却绝对不可能开诚布公说的憋屈感觉让许知乐非常难受,他特别想去大街上抓个不认识自己的人,说自己被一个小男生亲了,而且不是普通的亲,是伸舌头的那种亲,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因为自己是神经病而立马报警。
“你自己寡,还不让别人玩啦?”
石科无语道,“哎,你不喜欢这种的,那我给你介绍几个家世好的呀,你还记得上周买的周总吗,他小女儿刚回国,人家美国留学回来的,可有气质了,要不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许知乐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把昨晚的事挤出脑袋,不过是一个吻,反应这么激烈,难不成正是因为自己太缺爱了,都没好好谈过恋爱的缘故?
许知乐颔首:“好吧。”
他回家的时候客厅灯还亮着,是魏旸给他留的,桌子上还有半边切好的哈密瓜,躲了魏旸一天的许知乐有点愧疚,他一肚子酒,没什么胃口吃,吃了两块就放回冰箱里去了。
魏旸已经睡着了,平缓的呼吸随着胸膛的起伏节奏,他轻轻闭着眼,蝉翼般的睫毛像是轻巧落在了花蕊间休憩,高挺的鼻梁是床头那盏暖黄的灯勾勒出来的优越线条,一直顺着唇珠滑到下巴。
许知乐手撑着下巴,靠在床边打量着魏旸。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从没有过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这一世一天天一年年把孩子带出来,才惊觉他是生得好看极了的,俊朗帅气,少年人该有的凌厉和潇洒半分不少,抛去了曾经的污秽,魏旸其实如唐露所愿,真长成了明媚的日光。
许知乐叹了一口气,他揉了一下魏旸的头发,指尖卷起两撮翘起来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大拇指顺势贴到他脸颊上,动作轻柔,目光深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奔涌般跑了出来,却在此刻停滞下来,许知乐敛眸,语气听不出喜怒,轻声道:
“小孩长大了。”
作者有话说:
许总:专业搅别人好事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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