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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晏心中有所猜测,偏偏这时桑典不知去了哪里,不能立即得到证实。
他将玉佩握在手中端详,雕刻的是五伦图。
五伦即父子有亲,夫妇有别,长幼有序,君臣有义,朋友有信,佩戴这样的玉佩自然是极为妥帖的。
桑典进门看到的就是自家郎君痴傻的模样,不禁暗地里撇嘴,天天将那络子戴在身上,一看就知道上面少了块玉牌,谢大娘子还能不知晓是何意?为了这么个东西,将自己弄得惨兮兮的,也就他家郎君能做得出来。
“郎君。”
桑典刚开口,就看到王晏转头:“去哪里了?”
桑典道:“方才衙署来人,让我去将余下的公文一并带回来,因此没有去迎郎君。”
郎君这般,还当一刻也离不了他,但他也清楚,郎君这么着急是为了那玉佩。
王晏展开手掌:“这是谁送来的?”
桑典想要卖个关子,不过触到王晏的目光,后颈上的汗毛都跟着竖立,老老实实地道:“是大娘子让杨小山送的。”
王晏的手指重新握紧:“可说了些什么?”
桑典压低声音:“郎君最近辛苦,多注意身子。”
所以这玉佩就是给他的奖赏?可惜不是当面送给他,否则他还能借机拉着她的手说上几句话。
王晏心中思量,立即摸上腰间的络子放在一起比对。
合在一起,很是美满,王晏登时觉得爱不释手,要说里面雕刻的最好的图案,自然是那对象征夫妇的鸳鸯。
桑典抿了抿嘴唇,若是让人看到他家郎君这般傻笑,郎君在外的那些名声就要不保。
而且郎君只顾得看玉佩,连官家赏赐的笔墨都没打开。
王晏将玉牌收好,玉牌暂时不能用,等见到谢玉琰,还要她亲手挂在络子上。
如此一来就等于她又送了一次。
收拾好心情,王晏继续处理公务,到了晚上歇息的时候,躺在值房的床上,他忽然也不觉得身下的褥子太薄,木板太硬了。
这晚,王晏第一次在值房睡得这般踏实,只不过夜里梦到了马车中相会……幸好状元郎醒来的及时,不至于闹出笑话。
之后值房的灯亮起。
巡守的兵卒不禁低声议论,王大人出身相府,又是状元郎,却还这般勤于公务,当真让人敬佩。
……夏子乔这些日子也很忙,他又去了两次香水行,每次的感觉都不同,不过无论是他还是同行的亲友,都觉得这香水行格外的好。
夏子乔愈发想要得到这买卖,如果弄得好,能做得长远。
可是别看就是个沐浴的买卖,仔细看过之后才发现,这香水行没那么简单。
无论是里面的摆设还是修葺的各种汤池,都极为讲究,连烧汤的炉灶也与寻常的不同,石炭放进去,火烧得不那么旺,热水刚好够得上供应。
换好了衣服,夏子乔再次离开了香水行,一路回到家中。
刚刚进了屋子,就看到管事凑过来。
“怎么样?”
夏子乔低声问。
管事低声道:“今日那商贾又去云栖寺了,云栖寺的主持照郎君吩咐的那般回应,那块地虽然不能买,但可以租给他们,却有一个条件,不能给云栖寺惹来麻烦,更不能做有伤云栖寺名声的事,否则立即将地收回。”
夏子乔道:“他们有没有答应?”
管事摇头:“商贾说要回去商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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