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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祝无畔兴高采烈抵达摄影地点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个不情不愿的小尾巴……
暗河边,流沙附近,沈鸣渊数不清现下是容渚发的第几次呆。
他明明说得很清楚,线索断得七七八八,几乎不存在任何价值,对方却执意死磕到底,好不容易推掉手头一大堆事陪着天天往这边跑,得,人家倒好,丢了魂儿似的乱晃。
“阿渚,想什么呢?”
沈鸣渊总算忍不住发问。
被问话者充耳不闻。
沈鸣渊:……
“我看你最近总想着往外面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住了只母鲸鲨。”
容渚突然呼吸一滞,立刻回魂。
“不是吧兄弟,当真老铁树开花了?”
人鱼态度冷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被嫌吵的沈鸣渊当即闭嘴,却看见发小不知道今天又是第几次掏出通讯螺,拿起又放下,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最后终于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他别墅客厅的通讯螺。
意料之外的是,好几分钟后仍无人接听。
容渚:……
在沈鸣渊猎奇的目光中又面色阴沉地找到宫浩启的联系方式。
回应他的仍是一片寂静。
沈鸣渊热闹看到一半,发现人鱼的脸色瞬间冷得能冻死人。
他来不及开口问话只见容渚眉头紧锁,手指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成拳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来的,喑哑又阴戾。
“不听话的小东西就该被打折尾巴关起来。”
容渚说话时浑身仿佛被笼罩在黑暗阴郁的冷雾中,沈鸣渊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哑然,想上前一步却觉得尾巴有如铅重。
“阿渚,你……是在说谁?”
人鱼回过头,沈鸣渊从他漆黑的眼底只能看到疯狂和偏执,对方的嘴角勾出一森冷暴戾的诡异弧度,整个人变得陌生无比。
“容渚,你清醒一点!”
人鱼瞬间回神,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迎着发小关心的目光却不打算解释半个字。
“我先走了。”
“你又要去哪儿?”
“回家。”
沈鸣渊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留在原地,他看着人鱼远去的背影低声咒骂了一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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