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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琎只好更进一步:“殿下心善,如今曹氏一门荣光无可比拟,这本是好事,可中宫之位却以空悬七年之久,皇上却丝毫没有想过要再立后,此番曹大将军在外面征战八年才打下来的胜仗,也只是给娘娘赏了些东西,从淑妃进了贵妃,代掌中宫之印,可娘娘自殿下出生起便是妃位了,殿下以为如何?”
李怡脸色淡然:“自然是因为父皇和宋皇后伉俪情深,也不想我母族做大,你说的我都知道。”
青年皇子一边说,那食指轻轻刮了刮佩刀上的宝石。
谢琎心道,这还差不多。
险险以为他当真骄傲至蠢,不知这宫中朝中的险恶。
接着,年轻皇子阴戾的目光在书生白净的面皮上轻轻一略,“所以,我母亲未进封,碍着你什么事了?东扯西拉的这么半天,你到底想说什么?”
前面句句都是杀头的大罪,到这份上了还能退回去不成?他的决定做得极快。
“可臣却以为,殿下知道的和臣以为的不是一回事!
这说明皇上自始至终完全没有想要让娘娘做皇后的意思。
否则八年二十万大军,不值一个皇后,难道不值一个皇贵妃吗?如此忌惮,便是存了私心!”
他这个“自始至终完全”
说的铿锵有力,说得李怡的拳头紧了又紧忍了又忍才没一拳甩过去,他哪里瞧不见?
虽说本朝没有斩杀文官的循例,更有皇帝被谏官史官骂得七窍生烟却只能忍下,但这李怡年轻气盛,又是个练武的,他不怕他杀气腾腾的左一个喊砍又一个喊斩,就怕他急火攻心二话不说直接劈了自己,于是这话一说,他便老实的像只鹌鹑,一动不动。
再动就是死。
他想。
嘶啷一声,那刀还是缓缓架在了自己光秃秃的小脖子上,李怡面色阴鸷,“还是你要让本宫砍一刀,你说一句?”
谢琎心道反正我今儿落你手里了,横竖也是死,心再一横:
“这说明曹氏锋芒太盛为上者所不喜啊殿下!
陛下正值盛年,近来还对南疆很感兴趣,尉迟良都往那十万大山跑了多少趟了?料想我朝雄师不日定要剑指南方,陛下壮志未泯,做儿子当然要担着小心!
殿下瞧陛下是父子情深,可陛下是君父,先君才有父!
瞧大皇子是手足深情,可大皇子是宋氏血脉,先是嫡长子才是您的兄。
此时此刻在他们眼中,您明知陛下有制衡之意,却还是趁着舅舅的军功,招揽结交天下能臣异士,那下一步该当如何了?延军可是有二十万军队啊,二十万!
殿下怎么动,都是错的!”
“既是错的,臣可当这个显眼的错处!”
“大胆!”
一长串的慷慨陈词说得李怡那张小方脸终于气成了青紫。
“这等罔顾伦常欺君犯上离间父子君臣之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我不砍了你,哪天你还不把天给捅漏了!”
他胸口急痛又未进食,一把子站起来便是眼冒金星。
谢琎一瞧心道不好,赶紧上前扶着他顺胸口。
这可不能给气死了,真气死了他真没命了。
李怡一把推开他,站定:“你给我……给我滚去死!”
他又马上重新跪了回去,匍匐在地:“臣知罪,臣罪该万死!
臣这就去死!
在殿试时便是欺君,现在更是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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