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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打水来就两分钟后,两盆水送到一一钢铁盆子盛着一一美女小姐额上香汗细细,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郭重阳严肃地走到水盆边,挽起衬衣衣袖笑着说:“赌术是神圣地,所以在碰赌具之前,必须净手!”
靠!
又在装神弄鬼了,刚才在楼下跑得比谁都快!
郭重阳轻轻松松地洗着,矮汉子说:“洗一下也好,免得以后没‘手’可洗了。”
郭重阳说:“你这话就不对了,就算我输了砍掉两根手指手还在呀,怎么会没‘手’可洗呢?”
矮汉子显然没耐心跟他辨论这种无聊地问题只好闭嘴郭重阳足足洗了五分钟,洗得手都脱皮了还没有罢手的意思。
我在思索脱身的方法,万一真的输了,手是万万不能砍的突然郭重阳双手伸到了盆底下用力一震,整盆水激射向窗帘,只听得“砰”
的声响,玻璃碎掉了,钢铁盆里空空无物,像是被火烤干过,哪里有半滴水?按着,听得劈里啪啦声响,郭重阳将所有的色子都倒进了盆里面盆子像是装了“轮子”
沿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从左到右,滚动起来,这种鸟功夫,我跟他相识这么久,都没见过!
滚到胸口地时候,他胸一挺,盆子裹着色子飞向空中,急剧地旋转着落入他手中。
只见他手一翻,将盆子反扣在了赌桌上也不知是什么情况,矮汉子己经神色大变当郭重阳钢铁盆子罩向赌桌的时候,有灰屑飞起来,我猜想盆子里面的色子肯定被他暗用内力震碎了。
果真如此的话,也就是所有的色子加起来,点数为零,也就是最小,根据赌约,是我们赢。
矮汉子额头上的汗水如豌豆般滚滚而下,郭垂阳双手抱在胸前,嘻笑着说:“要不要掀开看看呢?”
矮汉子说:“真有种!
算你根!
我柳风纵横赌坛十来年,从未看走过眼,没想到今天输在你手里!”
柳柳风这个名字,我早有过耳闻,据说他十来岁便轰动了赂坛,是个颇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郭重阳也吃惊不小,他不无激动地问:“你就是被天下赌鬼尊称为‘赌神’的柳风?”
宝哥和富哥齐声说:“赌神难道还有假?”
郭重阳说:“你这话就不符合科学原理了,这年头,处女膜都有假的,何况是赌神呢,想不到今天有幸能和赌神赌上一把。”
柳风说:“而且还赢了我,你用内劲将盆子里的色子震碎,所得到的‘点数’的确比我小。”
郭重阳这回得意了他说:“把色子震碎?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请看!”
说着,将钢铁盆子掀了起来。
这回连我都傻了,原来里面的色子并没有被震碎,而是磨擦得圆溜溜的,上面的红色点数全都磨掉了这绝对比震碎它们困难百倍看得柳风像是吃饭噎住了,半天平缓不下来,如果说先前他输了赌局是因为轻敌,那么后面的判断失误,实是因为郭重阳的技术太过精湛。
也难怪他有此反应。
郭重阳说:“正方体的色子被我磨成了玻璃弹珠,拿回去给外甥玩。
不过。
愿赌服输,他刚说到这里,柳风已将手帕平铺到了赌桌上,身后的宝哥和富哥两人分别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放在手帕上。
这阵势,看得人胆战心惊,我意识到了什么,正想劝阻,也不知柳风从哪里摸出一把明晃晃刀子,横向两人的手掌。
只见血光一闪。
手帕上已多了两根手指,宝哥富哥缩手回去,柳风将手指包起来放进怀里。
身后的宝哥和富哥一声不吭,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似乎被削去的并不是手指,而是香肠、火腿、热狗之类的就连旁边的美女小姐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赌局已经结束,两位美女小姐便卷起了帷幕和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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